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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了。”

    古道一點了點頭，然后發(fā)問：

    “所以，你明白了嗎？”

    此言一出，上官紅袖微微抬頭，無神的雙目中出現(xiàn)了一抹困惑。

    “明白？我要明白什么？”

    古道一淡漠道：

    “在這個世界，沒有實力，再美麗的皮囊，也只會成為強(qiáng)者肆意玩弄的玩具。”

    “你現(xiàn)在的付出，沒有任何意義。”

    “你的愿望，只能依靠強(qiáng)者的施舍實現(xiàn)。”

    “如果這些還無法讓你明白的話，那我可以直接告訴你答案。”

    “你的身體，一文不值。”

    聽到這話，上官紅袖的嬌軀陡然一震。

    她的美目緩緩睜大，重新變得有神起來。

    她有些明悟，又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語：

    “我的身體一文不值嗎……”

    “那我到底還有什么？”

    “你有一顆堅韌的道心。”

    古道一替她說出了答案。

    他的語氣終于出現(xiàn)了波動，帶上了一絲贊賞。

    “你將清白看得很重，比生命還重，但為了復(fù)仇，你愿意舍棄自己的清白和身體。”

    “你為了復(fù)仇，獻(xiàn)出了高于生命的東西，這樣的復(fù)仇之心，便是一種道心。”

    “有這顆道心，你哪怕不向我尋求幫助，也注定在武道一途上走很遠(yuǎn)很遠(yuǎn)，直到你成功復(fù)仇！”

    上官紅袖微微一怔，隨即明悟了過來，她低聲自語：

    “是啊，若是我能將復(fù)仇之心放在修煉上，不管是多么艱難的功法，還是代價巨大的邪功，我都會選擇修煉，直到殺了霍天臨為止。”

    “將自己的肉體獻(xiàn)給強(qiáng)者，反倒是走了一個不確定能否成功的捷徑。”

    古道一微微點頭：

    “能這么快理解，說明你悟性不錯。”

    “那么我再問你，你是想自己復(fù)仇，還是想請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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