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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第二天，紫苑就神色凝重的回來了，她張了張唇，卻不知道該怎么說，金氏也十分有耐心，一直神色平淡的等著。

    紫苑終于忍不住了。

    “夫人，細辛她，她怎么……”

    金氏瞥了她一眼，淡淡解釋道：“這是她自己的心愿，不是我強迫她的。”

    紫苑欲言又止。

    傅杳杳十分好奇這兩人打的什么啞謎。

    她早就覺得非常奇怪，她娘可是一個戀愛腦啊，雖然因為認知三觀的原因，對渣爹的那些小妾不怎么在意。

    但不論是修士還是凡人，都沒超脫人的范疇。

    是人就擺脫不了人性，她跟爹娘是夫妻，成婚多年，哪有當妻子的對丈夫沒有占有欲的，除非對對方完全不在意，

    可她娘是個戀愛腦啊，怎么可能不在意渣爹呢？

    傅杳杳怎么都想不明白，但是她現在小，精力十分有限，很快就打起了細細的奶呼嚕。

    金氏見紫苑不說話，冷哼了一聲，“怎么，你也想當這個人上人？”

    嚇得紫苑趕緊跪下來，“不，奴婢不敢。”

    金氏抬眸看她，“是不想，還是不敢。”

    紫苑額頭冷汗直冒。

    “奴婢只是一個凡人，不敢對仙師們有什么非分之想。”

    金氏點了點頭，這個丫頭是個清醒的。

    其實對她劉氏，李氏，甚至姜氏，都沒有什么怨恨，這些年這些人在她眼皮子底下都還算安分，跟透明人似的，礙不著她什么事。

    金氏是個明白人，傅誠遠辜負她，哪怕是為了那個姜氏，她該找傅誠遠算賬，而不是抓著姜氏一個凡女不放。

    “你明白就好，我說這個話或許對你們不公，但你們這些凡女在我們看來，的確命如草芥，這就是命，除非有人愿意為了你逆天改命，只是這個代價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紫苑把頭低得更低了，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是，奴婢明白。”

    她想了想又道：“奴婢已經跟那位姑娘搭上話了，那位姑娘是個性情中人。”

    金氏一下子就來了興趣，示意紫苑繼續往下講。

    紫苑認真得說了她跟那位姑娘碰面后的情形，“那位姑娘十分熱心，奴婢看著，應該是出身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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