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金鑾殿內。 天子震怒! 整個大殿充斥著恐怖肅殺的氣息! “朕抽死你這狗奴才!” “若是今晚青青有半分閃失,你東廠上下,便是死上一萬次,都——不——夠!” 夏皇蘇無道,手持一條寒光閃閃的鋸齒鐵棘鞭,虎目含怒,青筋畢現,對著跪在地上的老太監,瘋狂鞭撻! 啪!啪!啪! 一鞭狠過一鞭! 鮮血飛濺而出! 身為四品宗師的東廠廠公劉謹,低頭忍受,仍由蟒袍撕裂,皮開肉綻,也不敢挪動分毫! 片刻后。 興許也是打得有些累了。 夏皇褪下龍袍,整個人癱坐在龍椅上,眼神卻是怒意不減:“狗奴才!說話!朕今日便給你一個機會解釋!” “好!奴才多謝陛下!” 劉謹這才起身道:“回稟陛下,還是那句話!那蔡斌勾結魔教妖人的事情,奴才是真的不知情啊!是那小癟三自個兒財迷心竅,收了魔教徒的賄賂,將禍水引入宮中!跟奴才無關啊!” “你放屁!” “蔡斌乃是你的義子!你以為你脫得了干系么!” “這些年,你那些個義子,仗著你的名號,為非作歹,撈得盆滿缽圓,在京中豪宅田地無數!你當真以為朕不知情?” “你看看人家姜武年!學學人家的御下之道!西廠的太監,可比你東廠的老實多了!” 夏皇破口大罵,說到氣處,抄起御案上的花瓶,便砸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他,暴怒失態,宛如粗鄙的市井小民,渾然不似平日威武英明的面貌。 “陛下啊!陛下!” “奴才這些年,是高調了一些,朝中的很多勢力,一直視奴才為禍國奸臣,這些奴才心里都清楚!有些罪名,在您的面前,奴才也愿意認下!” “但是!” “奴才對陛下的忠心,從未變過!這一點,您應當是最了解的,不是么?” 劉謹字字音顫,老眼血紅: “二十五年前的那場帝國頂端的風云大變,是誰義無反顧的站在您的身邊,助您奪下皇位?” “是我劉謹!” “不是姜武年!” “忠于昔日的睿王殿下,如今的大夏天子的,一直都是我劉謹!” “他姜武年效忠的是誰,陛下難道不清楚嗎?” 聽了這一番話,夏皇神色一怔,隨后眼中的怒火漸漸褪去。 許久許久之后。 方才還雷霆震怒的大夏天子,宛如斗敗的公雞般,頹然揮手,語氣溫和了許多: “好了,劉謹,朕.......從未懷疑過你的忠心。” “你我主仆二人,一路怎么走過來的,朕心中清楚。” “這一次,朕可以給你機會,讓神捕司以蔡斌的人頭,就此結案,但若有下一次——” 夏皇站起身來,一雙深邃虎目再次迸射出森然殺意:“別怪朕不念舊情啊。” “奴才理會得!” 劉謹叩頭如搗蒜:“臣回去之后,自當好好管束手下,整飭廠內紀律!絕不讓陛下費心!” “行了,你出去吧,朕要繼續閉關了。” 夏皇擺了擺手,回到龍榻之上。 “對了,陛下!” 劉謹并無退去之意,欲言又止道:“臣之前跟你提到過的.......我東廠薛剛之死,此事定是西廠所為,求陛下為我東廠做主啊!” “證據呢?嗯?” 夏皇瞇起眼睛,陰惻惻的道:“劉謹,你可知道今日早晨,姜武年也來面見過朕,說是他們西廠也死了一個大太監,還推測說兇手,正是你們東廠的薛公公。” “這怎么可能!” 劉謹慌忙擺手。 “怎么不可能?” 夏皇冷笑道:“你們東西廠暗中爭斗,狗咬狗,一嘴毛,這才是事情的真相,不是么?” 劉謹咬了咬牙,卻是不敢接口。 “也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