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為禾風的原因,在日向日差的據理力爭之下,寧次躲過了雛田年滿三歲時需要刻印籠中鳥的命運。 同時,日向一族的宗家長老也給了日向日差一個時間限制,那就是在宗家家主的長女日向雛田年滿五歲之前,如果寧次成功拜師旗木禾風便可以徹底免除籠中鳥的咒印。 否則日向寧次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如今雛田已經四歲,距離宗家長老要求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日向日差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焦急。 恰是這時禾風還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他帶著寧次去旗木家拜訪禾風,迎接他們的也是旗木朔茂。 對于禾風的蹤跡就連旗木朔茂也并不知曉。 “父親,不要在難過了,父親為了保護大伯而被刻印了籠中鳥,我同樣也可以為了保護雛田妹妹而刻印籠中鳥。”寧次來到日差的身邊,拉著日差的衣角乖巧的說道。 很顯然童年有了日向日差陪伴的寧次,要更加溫和許多,對于命運一說也沒有那么抗拒。 日差聽聞這話,也是蹲下來抱住了寧次。 “寧次,你不懂,父親可以為了你大伯心甘情愿獻出生命,卻不愿被籠中鳥強制獻出生命。 這是一個詛咒,這個詛咒終究會落到每一個分家族人的頭上,父親不希望你的今后的人生也會如此。” 日向日差向著自己年僅五歲的兒子吐出了自己的心聲。 門外,在聽到日向日差的心里話后,日足想要推開房門的手頓在了那里,同時感到無比的心痛。 籠中鳥就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在被種下之后便橫在了兄弟二人的心中,這些話這么多年過去了,日向日差從來沒有對他講過。 日足開始回憶這么多年間同日差交談的細節。 很顯然,越是思考他便越是心痛。 不知不覺間他竟沒有發現自家胞弟對自己的稱號已經從兄長大人變成了族長大人。 “籠中鳥真的是錯的嗎。”日向日足心中出現了這么一個想法,他開始質疑起日向一族從戰國開始延續至今的籠中鳥制度的正確性。 可以說此時他的想法讓宗家的那些老古董得知了,他這個族長的位置也坐不安生了。 恰巧那些老古董正因為自己沒有當選木葉的長老而生氣,在這種事情上對他發難也不無可能。 搖了搖頭,日向日足將腦子里的想法甩開。 他已經決定了,等到明年輪到寧次那個小家伙刻印籠中鳥的時候,他同樣也要幫日差說話,就算不能廢除籠中鳥這個制度,他這個做大伯的也要盡可能為侄子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族長大人,您怎么來了。”這時,日向日足的耳邊傳來一陣女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