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安福:“……”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陛下說得是這個意思嗎? 再說了,別管朝廷是怎么定的,具體不還是要看父母官怎么判么? 判了就得了,咋這么多話呢? 劉大有被找來的時候,眼里無光,褲子屁股那個地方還有血色,甚至都沒條件換條新褲子。 人也蔫了吧唧的,衣裳破破爛爛如被貓抓過的條狀,倒春寒的天氣,他腳脖子還露在外頭。 聽見上首坐著的,是京城里來的御史他才亮了亮眼睛。 “御……御史大人,您是京城來的,是陛下派來的嗎?” 御史大人,應該不會和他們這些壞官官官相護吧。 御史大人,能為他做主嗎? “是,你有什么冤屈,盡管說來。” 顧晨眼眶通紅,拋卻這身官衣,誰又不是底層呢? 若是沒有這身官衣,他也會和這人一樣被壓迫欺負,家人也是如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想到這里,他看向一旁強自鎮定的王安福道。 “王知縣這二十板子,打得是不是也忒狠了些,這都兩年了,人家的傷都沒好呢?” 王安福心虛低下頭,這傷當然不是兩年前打的了。 而是,半月前打的。 “什么兩年前,分明是半月……” 劉大有抬起頭來就要爭辯,卻見王知縣忽然死死地盯著他,那模樣跟恨不得殺了他似的。 他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顧晨皺了皺眉,當即拍了驚堂木,嚴肅地看向王安福。 “王知縣,你最好說實話,這案子你到底是什么時候辦的?” 眼見著今天是絕對瞞不過去了,王安福縮了縮脖子,只好老老實實地答道。 “半月前。”說罷,他還不忘給自己找借口補救:“本縣這兩年忙,老娘病重,這才拖了那么的積案。” “因為怕考績不良,被朝廷追究,這才想了這么個蠢辦法,實在是不該,我知道錯了。” “可是顧大人,我已經知錯能改,把積案都給處理完了。” “將來,以后,也不敢如此了,還望大人網開一面。” 這刁民不會說話,這個御史也是真特娘的煩人。 不就是一些多事刁民么,面上過得去就行了。 那么上心做什么? “你胡說。”他話音剛落,劉大有就立刻懟了上來:“我前兒,還聽說知縣老夫人找劉成才的娘打馬吊呢。” 他擦了擦眼淚,不顧知縣和旁邊劉成才如刀的眼神,鼓起勇氣,把心中的委屈全都說了出來。 “御史大人,您不知道,咱們縣的百姓日子有多么難過,朝廷不讓打漁,讓咱們種地。” “可我們依舊要交漁稅,每年辛苦種的地一半以上都交了稅,家里的老婆孩子餓得不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