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夫人,敬兒那個孽子,差點給咱家惹了天大的麻煩,夫人你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家里又不是沒有吃的,至于貪那么點蠅頭小利么? 還好是蠅頭小利,否則說不準還真保不住兒子的命。 如今只是損失一些錢財,倒是也算不得什么。 “哼,子不教,父之過,侯爺成日里花天酒地的,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從來不管教孩兒們。” 李氏對他的頹廢早有意見,聞言便立馬回懟了回去。 “如今出了事,倒是還有臉來怪妾身教導不當?” 都說男人功成名就之時,便是負心薄幸之日。 她從前還不信,如今卻是信了,因為她的丈夫,如今在溫柔鄉里起不來,也想不起她這個糟糠之妻了。 “夫人,你不懂,唉!” 顧時知道妻子對自己不滿,可又不知該如何才能給妻子解釋清楚。 說自己是為了防止陛下的猜忌,這才整日飲酒賞樂的? 妻子肯定不會信! “哼,我確實是不懂。” 李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怨氣,才緩緩地道:“胡相剛剛派了人來。” “說參咱們敬兒的,是一個叫顧晨的御史帶的頭。” 不管她再怎么生氣,可如今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她和丈夫是一家子人,她也不可能,會把侯夫人的位置拱手讓人。 所以李氏在生氣的同時,也不會忘記自己到底,是哪條船上的人。 “顧晨?又是他?” 參了胡相的人便不說了,還讓燕王殿下射死皇侄。 這種人,不好相與啊…… “夫人下個月不是要辦生辰宴?” 顧時沉吟了一會兒,便立刻作出了指示。 “你把他夫人請來,什么都別說,好好相待,先試試看,看看能不能和他夫人交好。” 像這種硬骨頭,非必要不可硬碰硬,免得兩敗俱傷。 最好是把他拉上自己的賊船,如此方可兩全其美。 顧晨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媳婦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他這會兒,才剛剛幫鄉親們把木料給搬完。 坐在案前,想起古代女子生產艱難,他便不由地有些擔心,擔心自己媳婦到時候出什么事。 所以便拿出來一張紙,按記憶把產鉗的模樣給畫了出來。 在現代,他母親是婦產科的醫生,從業幾十年的老手,他打小耳濡目染,也就看了那么幾本醫書。 使用產鉗,也并不是什么難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