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趕緊把這個喝了,別受了涼。” 靳夫人微微笑了笑,道:“看你這肚子,得有五個月了吧?” 葉佳禾點了點頭,“嗯,差不多了。” 靳夫人坐在她床邊,慈愛的望著她道:“你和南平的妹妹差不多大,沒想到,這么小的年紀(jì),都要做媽媽了。” 雖然自己兒子對葉佳禾有著不切實際的想法,但她客觀來說,并不反感葉佳禾。 她總覺得,葉佳禾的身上帶著與身俱來的善良與單純。 所以,她關(guān)心的叮囑道:“喝了姜湯好好睡一覺,發(fā)發(fā)汗。孕婦最怕感冒發(fā)燒的了,又不能吃藥。” 靳夫人是葉佳禾在這個冬天里,感受到的另一種溫暖。 她還深深的記得,當(dāng)時在慈善晚會上,靳夫人幫她解圍的事。 因此,她眸光中充滿了感激,望著靳夫人道:“謝謝伯母,上次,也多虧了您幫我解圍。今天這么晚,打擾您了,我明天就走。” 靳夫人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這姑娘不僅是個懂分寸的孩子,而且,對靳南平并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靳夫人笑了笑,問:“需要給家里打個電話嗎?你丈夫會不會擔(dān)心?” 葉佳禾有些尷尬,只好編了個謊話,道:“我……我已經(jīng)給家里說過了。” “嗯,那就好。” 靳夫人道:“你靳老師剛才去醫(yī)院會診了,他交代我,照顧好你。你有什么需要,盡管對我說。” 就這樣,靳夫人離開了客房。 而葉佳禾的神色也漸漸失落起來。 她的手機(jī)什么的都丟在了云端會所,也不知道,陸景墨回家沒有? 如果發(fā)現(xiàn)她不在,他會找她嗎? 葉佳禾忍不住紅了眼睛。 為什么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陸景墨總是不在她身邊? 大概是因為今天受了太大的驚嚇,剛才又喝了姜湯,葉佳禾就這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她是被噩夢驚醒的。 她又夢到了龍二那張可怕猥瑣的臉。 還有那個云端會所的老板,那個奇怪的老板。 他為什么輕而易舉的放過了她? 葉佳禾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汗淋漓。 靳南平恰好進(jìn)了房間,連忙走過去,言語間透著幾分緊張,“佳禾,你沒事吧?” 葉佳禾緩了半天,才緩過神兒來。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搖搖頭,“我沒事。” 靳南平心疼的望著她,問:“是做噩夢了嗎?” “嗯。” 葉佳禾突然回過神兒,難為情地說:“靳老師,不好意思,昨晚打擾您和伯母了,我該告辭了。” 說著,她便慌張地下了床,直接將外套穿在外面,看起來仍舊很狼狽。 靳南平拉住她,蹙眉道:“你這樣的狀態(tài),還是要好好休息。我想你心里大概有很多事都沒有整理清楚吧?留在這里,好好靜一靜,我和我媽都不會打擾你。” “不了。” 葉佳禾尷尬的說:“昨晚已經(jīng)很打擾您了,我真的該回家了,不然,陸景墨會擔(dān)心我的。” 或許他已經(jīng)給她打了許多電話,只是她手機(jī)丟了,不知道而已。 這么一想,葉佳禾就更想回去見他了。 就在她再次抬腿準(zhǔn)備離開時,靳南平終于忍無可忍地道:“你這么著急回去見他?他未必想見你!” 葉佳禾猛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錯愕地看著他。 “靳老師,您……在說什么?” 她不明白,為什么靳南平一提起陸景墨,就失去了平日里的風(fēng)度,變得這樣咄咄逼人。 靳南平此時的眸光深暗而鋒利,一字一句的道:“你知道我昨晚去做什么了嗎?” 葉佳禾怔了怔,道:“伯母說,您去會診了。” “是,我是去會診了。” 靳南平笑了笑,嘲諷地說:“那個病人叫做汪柔,她早產(chǎn)了,又出現(xiàn)了很多并發(fā)癥。你的丈夫陸景墨徹夜不眠的陪著她,著急了所有專科領(lǐng)域的專家去她病床前會診。我就是其中一個。” 葉佳禾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整個人如墜冰窟。 原來,昨天陸景墨在領(lǐng)證時頭也沒回的走了,是去陪汪柔生孩子了。 怪不得,他要騙她。 怪不得! 眼淚無聲的話下,葉佳禾如同失去了靈魂般靜靜地佇立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