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汪柔欲擒故縱地推開他,哀怨地說:“怎么會沒事?如今,就連你也覺得我是這樣的人?那好,我發誓!我要是指使了那些保安害葉佳禾的父親,那就讓我腹中的孩子不得好死!” 陸景墨聽得有些心驚。 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況且,那還是汪柔辛苦孕育的。 他想,虎毒不食子,沒有哪個母親會用自己的孩子發這種毒誓。 除非她真的沒有做過! 陸景墨語氣放緩了些,道:“沒做過就沒做過,何必用孩子發這樣的誓?” 汪柔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故意說道:“景墨,你還是很在乎我們的孩子,是不是?不然,你為什么不舍得讓我用他來發誓?” 陸景墨意識到葉佳禾的目光,有些尷尬,沒有回應汪柔。 而此時,葉佳禾輕笑了聲,諷刺地看著汪柔,道:“做你的孩子,真倒霉!” 如果老天真的有眼,那她腹中的孩子,估計早已不得好死了! 此時,汪柔又捂著腹部,似是痛苦地道:“哎呀,我的肚子又開始痛了。景墨,能不能讓葉小姐出去?我只想你一個人陪我!” 陸景墨對一旁的張媽吩咐道:“你先帶太太回去。” 當葉佳禾的目光觸碰到汪柔那得意又挑釁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必須做點什么了。 以前,她總認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現在,她才發現,有些人,你越是退,她就越是得寸進尺。 張媽不敢不聽陸景墨的命令,便唯唯諾諾地說:“太太,那要不然,我們就先走吧?” 原以為葉佳禾今天不爭出個高低來不會離開。 可沒想到,她不僅同意了,而且臨走前,還用那幽怨又無辜的眼神望著陸景墨。 “你晚上會回家吧?” 她聲音軟軟的,小小地問她。 陸景墨微微訝異,他沒想到葉佳禾前幾日還對他這樣怨恨,現在卻用這么軟糯的語氣跟他說話。 他只覺得心又軟又酥,可又礙于人多,抹不開面子,便淡淡‘嗯’了一聲。 一旁的汪柔臉色難看至極,沒想到,葉佳禾居然換了個套路,以退為進了! 她就這么看著葉佳禾,簡直把陸景墨的心都勾走了。 就像現在,葉佳禾跟張媽離開前,柔柔地說:“那我等你回家。” 就這樣,她和張媽一前一后地離開了。 汪柔立刻感到了危機感。 畢竟,現在她也算是看出來了,是陸景墨喜歡葉佳禾,是他不肯離婚。 如果葉佳禾能一直保持之前那樣,跟陸景墨分道揚鑣還好。 可現在,那女人只要動動手指,稍稍服個軟,就能把陸景墨拿下了。 汪柔小心地觀察著陸景墨的神色,委屈兮兮地說:“景墨,晚上不能留下來陪我和孩子嗎?我一個人會害怕,睡不踏實的。” 陸景墨表情淡淡的,道:“剛才你也聽見了,我太太要我回家。” 他說這話的時候,言語中,竟然透著那么一絲幸福感和歸屬感。 他寧愿葉佳禾在乎她,像其他妻子對丈夫那樣,約束著。他也不想葉佳禾跑回娘家,對他不聞不問的。 因此,面對汪柔的祈求,陸景墨道:“我已經答應了她,不能言而無信。” 汪柔的手緊緊攥著被單,眼底的沉郁很好地隱藏了起來。 她又開始提起昨天葉朝明去舞蹈室鬧場的事,委屈地說:“因為那位葉先生,我的事業一落千丈,現在沒有任何家長相信我,敢把孩子送到我這里了。我以后,該怎么辦?” 這話,倒是真的。 畢竟,她教的學生都是上流社會的千金,這些日后也都能轉變為她的人脈。 汪柔就是靠著這些人脈,才能一步步地躋身到那個她向往的圈子里。 可現在,全都被葉朝明給毀了,她怎么能不恨? 因此,她便在陸景墨面前哭啼啼地說:“難道,就因為我有了你的孩子,罪過就這么大了嗎?我只想帶著孩子,茍且偷生,為什么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好了,那個舞蹈室每年盈利多少,我補給你。”陸景墨聽著她的哭聲,有些生厭,冷冷地說:“葉佳禾的父親,不是也受傷了嗎?難道,他不需要公道?” 汪柔被堵得啞口無言,只能忍下這口氣,找機會非要弄死那父女二人,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陸景墨從剛才答應了葉佳禾起,在這里的每一秒都如坐針氈。 已經跟葉佳禾冷了好久了,他不想讓她等太久。 因此,剛過晚上八點,陸景墨便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你有事的話,就叫護工。” 汪柔望著他冷漠離開的背影,心完全沉到了谷底。 現在,陸景墨為什么對她這樣涼薄了?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