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靳溪頭很痛,幾乎是頭疼欲裂。 君耀今天住的病房雖然也是單人間,但公立醫(yī)院沒有vip病房,房間很小,沒有另外的床。 靳溪只能支起一個躺椅,靠在躺椅上歇一會兒。 頭疼的感覺沒有減輕,甚至渾身的骨頭都一陣陣的酸痛。 她摸了摸額頭,好像發(fā)燒了。 靳溪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著:“真是禍不單行!” 她艱難地撐起身子,往護士站走去,“請問,可以給我一片退燒嗎?我好像發(fā)燒了。” “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是住院部,我們所有藥物只能是住院病人使用。” 護士委婉地拒絕了她,建議道:“醫(yī)院對面有藥店,或者您可以去急診。” 靳溪現(xiàn)在渾身酸痛無力,是一點折騰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去藥店買藥。 她只好虛弱地跟護士道了謝,慢慢往病房走去。 雖然商元浩給她安排的有保鏢,應該就在病區(qū)附近。 可現(xiàn)在,靳溪對商元浩簡直是一肚子氣,她一點都不想跟與他有關(guān)的人說話,更不想求他們辦事! 然而,靳溪剛走到病房門口,就一陣發(fā)暈。 要不是一只手扶住了她,她差點摔倒。 “你沒事吧?” 段臻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一只手穩(wěn)穩(wěn)扶住了她的胳膊,蹙眉看著她。 靳溪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有點發(fā)燒了,我回去喝點水就好。” 她不想給人家添麻煩,所以,回答得很云淡風輕。 事實上,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很難受了。 段臻直接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道:“這么燙?” 這溫度,至少得39度往上了。 他沒說什么,帶著靳溪去了自己的值班室。 靳溪有點尷尬,想拒絕,“段醫(yī)生,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我還得回去照顧君耀。” 段臻一邊給她倒水,一邊解釋道:“我剛才就是去君耀的病房看他的,他現(xiàn)在很平穩(wěn)。倒是你,這個燒法,再燒下去,會把腦子燒壞的。” 說完,便出去了。 沒過多久,他拿著退燒藥過來,遞給靳溪,“這個你吃了,好好睡一覺,明天應該就能退燒。” 靳溪望著眼前的藥和水,想到自己幫商元浩照顧兒子,這個男人卻在云南跟鄒晴鬼混。 而自己燒成了這樣,卻是一個近乎于陌生人,給了她一點溫暖。 靳溪心中酸澀,眼睛也紅了。 哽咽著說了聲‘謝謝’,將藥吃了。 不過,段臻這個值班室并不大,也就只有一張床。 靳溪很尷尬地說:“那我睡在這里了,你睡哪里?” “我去君耀的病房看著他吧。”段臻說道:“雖然現(xiàn)在他病情是平穩(wěn)了,可要是離開人,還是不放心的。” 靳溪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在段臻離開值班室之后,靳溪的眼淚就這么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 越想,越委屈。 憑什么這男人的兒子,他自己不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