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汪柔哭得梨花帶雨,“我沒有啊,都是她自己胡編亂造的,我什么都沒有說。葉佳禾今天往我頭上扣了這么大一頂帽子,就是為了把我從陸家趕走,這樣,她才好繼續(xù)報復(fù)你!” 葉佳禾笑了笑,道:“對了,我想現(xiàn)在你的舞蹈室,凱文估計正等著找你算賬呢!這次,我給了他假的u盤,他說不定會認(rèn)為我們兩個舊愛新歡聯(lián)合在一起,擺了他一道!既然,您不想承認(rèn),那我們一起去你的舞蹈室,當(dāng)面找凱文對質(zhì)?” 汪柔完全沒想到,這次,葉佳禾居然就這么死死咬著她不放。 她瞪著猩紅的雙眼,憤憤地說:“葉佳禾,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為什么?” 陸景墨卻沉聲道:“佳禾說的有理,我們不如就去你的舞蹈室,走!” 汪柔眼見事情要敗露,終于不再強撐。 她撲通一聲跪在了陸景墨面前,哭著道:“好,我承認(rèn),我承認(rèn)!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不想你和君耀被人奪走啊!景墨,求你原諒我,看在君耀的份兒上,你也得原諒我啊!” 陸景墨看著跪在地上,毫無形象和尊嚴(yán)可言的女人,滿眼的厭惡。 他失望透頂,他只知道汪柔變了,可他沒想到,汪柔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種手段,簡直稱得上卑鄙下作的小人手段! 陸景墨突然想到了什么,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質(zhì)問道:“那你告訴我,之前葉佳禾的藥被人偷換,是沃爾夫做的,還是你做的?汪柔,現(xiàn)在你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會信了!” 汪柔嚇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兒。 如果江盛集團(tuán)這件事,她可以說成是自己爭風(fēng)吃醋,可若是換藥這件事認(rèn)了,那就是殺人償命的事了! 再說了,沃爾夫的飛機失事,人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 她就算咬死了不認(rèn),他們又能怎樣? 因此,汪柔信誓旦旦地舉起手發(fā)誓:“要是我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就讓我不得好死!景墨,就算我們沒有舉行婚禮,好歹我們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歷盡艱險為你生下了君耀,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這么惡毒?” 陸景墨知道,沃爾夫已死,死無對證。 其實,潛意識里,他還是不愿相信汪柔會變得這樣歹毒。 爭風(fēng)吃醋的事她干了不少,但她只是一個女流之輩,又怎么可能做出這種偷天換日的事情呢? 可他并不打算就此了結(jié)這件事。 陸景墨冰冷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道:“你還記得我們打過的那個賭吧?如果你輸了,就立刻關(guān)閉那家舞蹈室,離開海城。所以汪柔,這次,你必須愿賭服輸!” 汪柔沒想到,陸景墨真的把那個賭約當(dāng)了真。 又或者,他現(xiàn)在為了讓葉佳禾快活,勢必要把她送走,給葉佳禾清除障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