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景墨淡定而從容地開口道:“當年,原告是以第三者的身份破壞我的家庭,嫁給我父親的。所以我爺爺在世時,就以讓原告雙方放棄繼承家產(chǎn)和公司為條件。當初,這兩位原告都是答應(yīng)了的。” 此時的旁聽席上,立刻唏噓起來。 大家紛紛低語著,沒想到,于蘭芝還有這段黑歷史。 一開始,他們都將于蘭芝當成了受繼子欺壓的可憐母親形象。 “你胡說!” 于蘭芝沒忍住,大聲道:“你簡直是信口雌黃!我跟你父親堂堂正正,不信你讓你父親說,我是不是第三者?” 她絕不能讓陸景墨這么肆無忌憚地敗壞她的形象,否則,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人設(shè),就崩了。 不會再有人同情她,輿論的導(dǎo)向很可能都會轉(zhuǎn)個風(fēng)向。 因此,于蘭芝格外激動,恨不得當庭跟陸景墨打起來。 法官狠狠敲了幾下法錘,警告道:“原告!要是你再這么無視法庭紀律,我就要請你出去了!” 陸振鵬連忙拉住妻子,抱歉地說:“法官大人,不好意思,我太太也是因為被人污蔑,才如此激動。” 法官這才示意陸景墨,道:“原告,你繼續(xù)說。” 陸景墨冷冷勾了勾唇角,問:“父親,您確定這是污蔑?您確定自己當年沒有出軌?于蘭芝不是第三者?” “我確定!” 陸振鵬義正言辭,面不改色心不跳。 陸景墨這時拿出一份陳舊的文件,作為證據(jù)遞交給法官。 他解釋道:“這是我爺爺去世前留給我的。當年,陸振鵬和于蘭芝放棄繼承爺爺所有的資產(chǎn),是立過自據(jù)的,有他們的簽字。” 再加上,陸老爺子這個人做事認真,對自己不喜歡的人,就會格外較真。 因此,字據(jù)上不僅僅有兒子和媳婦的簽字,甚至還有立字據(jù)的原因。 寫得很清楚,是因為陸振鵬出軌于蘭芝,敗壞陸家家風(fēng)。 法官將字據(jù)給于蘭芝和陸振鵬看。 當時,這二人就變了臉色。 他們根本就沒想到,老爺子死前,會將這些陳年舊物交給陸景墨。 陸振鵬恍然大悟,或許,陸老爺子早就知道有這一天。 所以,他才布下了那么多天羅地網(wǎng),讓他們跳進去,只為了給陸景墨清除障礙,給他一條干凈輕松的路。 這場官司,他們敗得徹徹底底。 不僅官司失敗了,于蘭芝和陸振鵬甚至成為了全社會抨擊的對象。 他們出去的時候,被記者團團圍住。 說他們賊喊捉賊的有,說他們男盜女娼的也有。 于蘭芝恨不得立刻從這個破法庭消失,陸振鵬更是經(jīng)歷了這輩子最丟臉的一幕。 與他們既然相反的是陸景墨這邊。 他們從法院出來的時候,也有許多記者采訪。 可肖明帶著保鏢攔住了記者,陸景墨帶著葉佳禾,徑直上了商務(wù)車。 葉佳禾奇怪地看著他,道:“我們都贏了,你怎么不跟那些記者說兩句啊?就連那天被你繼母他們污蔑,你都接受采訪了。怎么現(xiàn)在,一句話都不說?” 陸景墨深邃的眸子望著她,笑了笑,道:“因為,我們贏了啊,公道自在人心,沒什么好說的了。” 這段時間以來,似乎每個人的頭上,都壓著密密麻麻的黑云。 可現(xiàn)在,這些陰霾終于一掃而空。 葉佳禾與陸景墨的心情,都前所未有的放松。 陸景墨深邃的眸光落在她恬靜又明媚的臉上,柔聲道:“佳禾,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葉佳禾雖然總是告訴自己,現(xiàn)在她還在他身邊,只是因為陸老爺子臨終前的囑托。 可其實她不得不承認,就算沒有陸老爺子的囑托,她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離開他,讓他孤軍奮戰(zhàn)。 盡管,她沒什么本事,也沒幫得上他什么忙。 陸景墨提議道:“晚上我們把之前沒看的電影補上,沒逛的街也補上,好不好?” “嗯。” 葉佳禾沖他一笑,道:“的確是好久沒有放松一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