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破局辦法-《我的父親是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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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敬堂也不想動不動就撂挑子走人。
實在是他的身份已經(jīng)注定了,除了跟著裕王殿下一條路走到黑之外,再也沒有了第二條路可以走。
當然,自己心中的想法啊,不能說出口。
在工廠做總管這一段時間內(nèi),他也學會了一種叫做包裝的技術(shù)。
“士為知己者死,殿下看中在下,在下有豈會棄殿下而去。”
一句話說的字正腔圓,鏗鏘有力。
仿佛大明的文人風骨,都已經(jīng)聚集在了他一人身上一樣。
朱載坖曾經(jīng)堅實的多,不以為意,可陸繹,處于這個時代的其他人,就很吃這一套。
另一邊的滕祥,聽到這話,都位自己的偏見感到羞愧。
瞧瞧人家,在看看自己。
很有種小人的既視感。
心中想著,若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一下劉敬堂。
官僚習氣又怎樣?
只要對殿下忠心,這就夠了。
“行了,多余的話就不要多說了,現(xiàn)在工學院沒有辦法建立,諸位有什么好主意?”
這是問計了?
幾人站在裕王府到門口,心中詭異的想道。
陸繹一籌莫展,事態(tài)的發(fā)展,實在是太快。
一下子就到了殿下說的,掀桌子的境況了。
皇帝都沒有辦法,朝臣們也在圍追堵截,一個無權(quán)無勢,只憑著父親是皇帝的皇子,又能有多少辦法?
或許做生意,可以賺回來幾座金山。
可現(xiàn)在明擺著,所有的不利消息,都是為了限制裕王的生意經(jīng)而存在。
滕祥更是如此。
讓他跑腿,傳話,沒有一點問題。
可讓他出一個計策,還不如隨便翻翻兵書,來得更簡單點。
別看一直都在沉思,一副要為殿下排憂解難的模樣,但朱載坖知道,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劉敬堂則是真的在思考眼前的破局之策。
在工廠做總管,和在官府做官吏,是不一樣的。
接觸的人,和要做的事情,也都更加的復(fù)雜,要面對不同的人,還要處理好各方的關(guān)系比在官府做事,只需要討好上司是不同的。
總管做的時間不太長。
可遇到過的事情,絕對不少。
既然官場上的手段無法解決難題,那么從另外的地方出手,是不是可以打開僵局?
突然想到,原本都是商人們,來到京師進貨,可后來有了其他人模仿香皂。
為了提升銷量,就在其他的縣城,開辦了一個小的銷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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