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罪名-《我的父親是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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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說什么都不會第一個跳出來上奏。
“哎呀!判定罪名,是那個部門來著?”
想了想,朱載壡突然發現,他還不清楚給人定罪是通過個衙門,那種方式。
“你,對,就是你,說說是那個衙門審理犯人的?”
朱載壡隨手往下面一點。
在手指著的方向,立刻就出現了一陣騷動。
朝會剛剛開始,就開成這種詭異的狀態,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
太子年幼可以隨便說。
朝臣們想要痛斥,也得注意自己是不是占著理,朱載壡不是幼主,人家的父皇嘉靖正春秋鼎盛。
若被抓住了把柄,誰也不想九族突然不見了。
“還低著頭干嘛?本太子見過你,出來說話。”
那人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同僚,都不自覺地離他遠了一點距離,明白太子說的是誰。
于是不得不出列拜見。
“臣,刑部主事,徐學詩拜見太子。”
先行禮之后,才緩緩說道:“朝臣輕視太子,若太子監國,等同皇帝,此罪大惡極,應移交吏部,禮部,刑部和大理寺共同會審。”
徐學詩剛剛入朝為官。
就攤上了這么一件大事,往后他都不知該如何面對同僚們了。
不過他也不認為最先出列的那名奏本大臣有多可憐。
既然想做馬前卒,就得有馬前卒的覺悟。
現在辦砸了。
那就只能受著。
投機取巧不是不可以。
但不是皇帝前腳出了京城,后腳就給人家太子挖坑。
正說話間,突然嗅到了醫者尿騷味。
朝中的大臣們,一個個嫌棄得齜牙咧嘴。
坐在龍椅上的朱載壡也是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繼續問道:“現在加上朝堂便溺,又該當何罪?”
明擺著的事情,徐學詩也沒法推到別人身上。
只能接著道:“殿前失儀,輕則鞭笞,重則死罪。”
眼看著一名大臣,只是說了半句話,還不能算得上說錯,就被人玩得命都沒了。
前面的罪行,可大可小。
完全看幾個衙門會審的情況如何。
可后面這一下,就是自己作死了。
此人,徐學詩認識,工部郎中,名叫魏朝安,是主管都水清吏司,正五品的官員。
掌稽核、估銷河道、海塘、江防、溝渠、水利、橋梁、道路工程經費,以及各省修造戰船、渡船及其他各種船只經費,并核銷河防官兵俸餉。
權力大,油水足。
想必急著跳出來,就是看中了裕王殿下河邊的那些工坊吧。
徐學詩胡亂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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