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猜測,天牢-《我的父親是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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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酒席快到尾聲。
嚴世蕃找準機會,故作嘆息地說道:“裕王身邊有高人啊!”
一直在外的劉清源聞言一怔,醉眼朦朧的眼睛,也瞬間清醒了幾分心中暗自警惕。
官場從來如此。
不一定坐在一起喝酒的,不會背后坑你。
前一刻可以是同黨,后一刻也可以是生死仇人。
而一直在京城為官的蘇祐和劉天和卻是感受頗深。
“高人?有多高?”
劉清源滿嘴酒氣地問道。
在大同的時候,他也有耳聞,但大多夸大其談,流傳最廣的一個消息就是,裕王就是財神在世。
一個只會經(jīng)商的王爺,能力是有的,但絕對不多?
“此人雖不在朝堂,也不曾給皇上有任何進言,可做出來的每一件事都在影響著皇上對朝堂的布局。”
嚴世蕃裝作浪蕩的模樣,美美地飲了一口酒,低聲笑道:“劉大人,你說這樣的人算不算高人?”
劉清源聞言,眼中的醉意更濃了。
仿佛不勝酒力,口中喃喃自語,讓人聽不清說的都是什么。
他剛剛回到京師,兩眼一抹黑,可不能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此時裝醉,就是為了避免被人當槍使的危險。
往后查清楚了,再另當別論。
嚴世蕃見狀也不惱。
沒見識都有一個過程,若劉源清真的聽了他幾句話就當真,他還得提防一下,是不是自己落入了別人的套中。
經(jīng)由嚴世蕃起了個由頭。
蘇祐蹙眉問道:“嚴閣老為何推薦秦王惟焯前去大同?”
一位一身正氣,嚴于律己的宗室,給大同官員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萬一出了紕漏。
可是會牽連不少人丟官的。
“那你覺得,在那種情況下,要讓本官如何回答?又該推薦何人前往?該不會真的讓裕王殿下去吧?”
嚴嵩也不回避這個問題。
事情已經(jīng)做下,那么就只能讓大同的那些官員自求多福了。
說不得,為了調(diào)離那個鬼地方,不少人還會提著禮物,找他嚴嵩活動一二地。
沒有機會,就給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
這才是當官的妙用。
盡管嚴嵩不懂什么叫做鯰魚效應(yīng),可他的經(jīng)驗告訴他,只有這般,他才能拿到最大的權(quán)利,最多的利益。
“事已至此,怎還是先給大同的同僚們一點準備的消息,免得說咱們不厚道。”
劉天和此時也看明白了。
一滴水掉在煮沸的油鍋里,肯定是噼啪炸得不行,可要是一滴油落在了燒開的水中,一定會安然無事。
拉著皇族的人一起下水,就是皇上最后知道了大同的糜爛,也只能怪在自家人身上。
朝中的言官們也就有了說辭。
“還是說說,你們有沒有查到,裕王身邊的高人是誰?”
蘇祐不想再討論大同的問題。
虧本的所在,就是心里的痛。
“有兩個猜測,一個是裕王身邊的小太監(jiān)滕祥,另一個就是太醫(yī)許紳,只有這兩人跟隨裕王殿下時間最久。”
嚴世蕃是經(jīng)過很長時間的觀察,才得出的這番結(jié)論。
“滕祥年歲太小,做不出老成持重的事情來,只有太醫(yī)許紳最為可疑,三代人榮寵不衰,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培養(yǎng)出來的。”
蘇祐也不是沒有觀察過。
實際上,朝中的每一位大臣,有條件的都會收集關(guān)于朱載坖的消息。
可是在是太過簡單,才會無從判斷真假。
“此人就是醫(yī)術(shù)高明,為人處世并不世故,不然也不會想到跳出太醫(yī)署,讓裕王殿下用三十兩銀子給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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