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炮灰真世子科舉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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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我自身的原因,因為我官話說的實在不怎么樣,這本書對我來說,可能有些難。”年輕文人道。
有時候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年輕文人生怕自己弄錯讀音,以至于正式縣試的時候,會一錯再錯。
“你先讀來我聽聽,幫你糾正糾正。”拼音字母說到底也和池云亭有關系,索性就幫對方一把道。
年輕文人沖池云亭靦腆一笑,而后一開口就是正宗的土話口音。
上元縣是縣城,下面還有不少村子,每次縣試他們都會從村里趕來,口音聽在池云亭耳朵里,的確有些陌生。
好在問題不大,池云亭教給他正確的讀音,對方也十分聰慧,兩遍就把拼音字母掌握的差不多。
然后對方看著池云亭道:“小賢弟你也是準備今年下場嗎?”
要不然池云亭不會出現在書局附近,這時候出現在書局附近的,基本都是有心科舉的。
只是,對方才多大啊……
“我的確想下場試一試,反正就我這年紀,就算一次不中,也還有下一次,下下次。”池云亭心態樂觀道。
當然,池云亭要真不是這塊料,也不會在科舉上死磕,這就沒必要告訴對方了。
等到教會對方,池云亭又在書局待了一會兒,聽文人們猜想縣令大人有可能會出的題,真是猜什么的都有,聽的池云亭頭腦有些發漲,索性先回慈幼局。
卻不想就在池云亭回慈幼局的路上,又遇上那個年輕文人。
年輕文人看到池云亭和自己同路,也很驚訝,“小賢弟,我要去福田院拜訪一位老先生,沒想到我們會順路……”
不等把話說完,年輕文人就反應過來,看著池云亭眼中快速閃過一抹了然,只怕這孩子是福田院隔壁,慈幼局出身的孩子。
慈幼局啊,向來以可憐無依的孩子們出名,什么時候也能培養出文人了?
池云亭有些意外的看了對方一眼,道:“你是來找那位老先生具結的吧。”
就是找老先生給他科舉路上做保。
池云亭知道會有人找老秀才公,卻沒想到會這么巧。
“我叫池云亭,住在福田院隔壁的慈幼局,也是找老先生具結的科舉考生之一。”
當然現在距離縣試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得等到縣衙公布縣試的具體時間,老先生帶他們去府衙辦理手續,才會正式具有法律效益。
之前的這段時間,都是老先生的考察期。
畢竟給人做保需要冒很大風險,要是別人給錢就做,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在下姓張,名為張如福,名字是不是很喜慶?”張如福有些靦腆的笑笑。
“確實……”說著池云亭和張如福已經到了福田院附近,池云亭沖對方點了點頭,就進了隔壁的慈幼局。
等池云亭身影徹底不見以后,張如福眼中的靦腆之色消失不見,不知想到什么,嘴里輕嗤一聲,原來讓張有德恨得咬牙切齒的池云亭長這模樣啊。
虎子恰好練功結束,滿頭大汗的從福田院出來,不小心撞到張如福,“對不住。”
“沒事,下次走路可要小心點,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寬容大度的。”張如福彈了彈衣服,說出的話總讓虎子覺得有些怪怪的。
“對了,我跟你打聽個人,你認識池云亭嗎?聽說他小小年紀就要去參加科舉,學問是不是很厲害?”看到虎子年齡和池云亭相當,張如福眸光微閃,蹲下來問虎子道。
“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云亭學問比我厲害多了。”并不喜歡學習的虎子撓頭道。
張如福身為文人,自然看的出來虎子不太通文墨,見到從虎子身上打聽不到什么,張如福有些可惜。
“真是個怪人,云亭我跟你說。”虎子有些迷糊,等回了慈幼局,就把事情跟池云亭一說。
池云亭沉吟一下,道:“對方是不是穿的粗衣麻布,頭上戴著方巾,你把對方說的話好好重復一遍。”
“還好我這幾年也學了字,要不然還真復述不下來。”虎子慶幸道。
虎子也已經七歲,不再像更小的時候什么都不用操心,看到池云亭面色有異,虎子道:“怎么了?是不是對方身上有問題?”
“還不太確定,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還是派人去調查一下為好。”不光是張如福,還有那些找老秀才公做保的考生,都得調查清楚才行。
這些年老秀才公給不少考生都做過保,是以來找老秀才公做保的學子們數量并不少,老秀才公以年紀大精力不濟為由,說今年做保的人會少一點,讓大家去找別的廩生秀才,一些不怎么強求的學子就這樣被勸退,人數也刷下來。
到最后,老秀才公又挑了挑,最終只留下幾個人,張如福赫然在列。
老秀才公把池云亭叫過去,對池云亭道:“云亭,你和他們去接觸接觸吧,其中有幾個人是我給你的考驗,要知道科舉一路,考的并不全是學問,有時候更是眼力,還有情商。”
“是,我還準備把那些人的具體背景都調查一遍,距離縣試公布科舉日期還有半個月,足夠調查的人來回了。”池云亭道。
老秀才公不禁點點頭,“這事就算你不說,我也是要做的,但是云亭你得記得一點,不是所有事情靠調查就能得到結果的,這其中還得你親自去分辨。”
池云亭心里不由微沉,也就是說他們的調查,很有可能會沒有結果嗎?
這樣一來,池云亭對那些人越發警惕和小心。
“云亭賢弟,你來了。”張如福和池云亭更熟一點,見到池云亭眼睛不由一亮,熱情的跟池云亭打招呼道。
不僅如此,張如福還把池云亭介紹給其他學子,笑道:“別看云亭賢弟年紀不大,卻比我還有學問,就像那些拼音字母,都多虧了云亭賢弟教我,要不然我根本掌握不了。”
這話乍一看是夸池云亭,實則是把年幼的池云亭高高捧起,池云亭要真是小孩子,只聽表面意思,只怕心里要膨脹,就算不膨脹,也會對說自己好話的張如福交心。
只是也不看看張如福的說話對象,他們雖然有可能互結,彼此卻也都是科舉路上的競爭對手。
競爭對手聰慧,他們科舉成功的希望就越小,所以張如福越夸池云亭,池云亭就越不會受到歡迎。
尤其是池云亭的年紀,直讓他們心里感到不小壓力。
“張大哥你實在過獎了,我也就是仗著生在縣城口音標準一點,當初學拼音字母我可是學了好長時間呢,不像張大哥你,我只讀了兩遍,你就全都學會了,跟張大哥比起來,我實在不算什么。”池云亭看著張如福星星眼道。
張如福一時分不清這是池云亭的回擊還是池云亭的真心話,可是不管真假,他此時也只能受了。
其他文人也不會撕破臉,笑容略有些虛假,彼此間的氣氛乍一看還挺和樂融融。
可能是池云亭文人的身份讓他們都有所警覺,池云亭跟他們交談之間,并沒有察覺到他們身上有什么破綻。
能被老秀才公留下的,學識自然是過關的,一時池云亭也有些摸不清他們哪里不對勁。
好在這里說是池云亭的地盤也不為過,既然他讓人新生警惕,那別的孩子呢?總不至于再被忌憚了吧。
“云亭你放心,我一定幫你留意好他們。”每天都要去福田院報道習武的虎子拍著小胸.膛道。
幾年過去,虎子身上已經不再像小時候那樣肉嘟嘟的,身上的線條不知不覺苗條下來,越發緊實,大有往肌肉發展的趨勢,好在虎子現在不大,體型倒也沒多魁梧和夸張,膚色倒是因為長年累月的習武而變成健康的小麥色。
果然,虎子的存在并沒有引起那些文人的警惕,在池云亭看不到的位置,他們難免發牢騷,“互結的只能有五人,而留下來的卻有七人,再加上那個池云亭,就八個人了,也就是說我們中是有個多余的。”
“可惡的老頭子,這不是存心耽誤我們嗎,他為什么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收錢呢!”那些文人生氣道,覺得老秀才公完全是耽誤他們時間。
要不是福田院環境清幽,十分適合讀書,他們只怕早就離開。
剛開始他們還只是小抱怨,虎子傳給池云亭,并沒什么特殊發現。
等到去村里調查他們的人回來,池云亭看過他們的資料,和那些人都一一對應上。
其中有一條信息引起了池云亭注意,和張如福有關,張如福來自上元縣的張家村,是張家村有名的文人,最關鍵的是,張有德也是張家村的人,
張有德是誰?就是那個幾年前當街搶池云亭書籍,被縣令大人剝奪科舉資格的文人。
資料上顯示,張如福和張有德兩個是親戚,又來自同一個村子,但平時兩人的關系并不親近。
以前張有德沒被取消科舉資格,倒是經常和張如福來往,可是自從張有德被縣令大人被取消科舉資格,張如福就和張有德斷掉來往。
從表面上看,張如福和張有德的確沒多大交情,張如福不可能為了張有德一個曾經友人,而對池云亭出手。
可是別忘了,科舉路上,池云亭同樣也是張如福的競爭對手,誰知道張如福會不會趁機做些什么。
從知道張如福和張有德關系的那一刻,池云亭就已經把張如福排出五人互結的行列。
“這些老先生從表面應該看不出來,也就是說那些文人身上還有其他的問題……”池云亭皺眉思索道。
直到虎子跟池云亭說,他看到一個文人難得的洗衣服,池云亭不由“哈”一聲,頓覺蹊蹺。
難道外面的男人,也是自己動手洗衣服的?
池云亭覺得不像,畢竟他對正統文人還是有了解的,一些迂腐的文人,那是連廚房都不進,幾十歲的人了,連做飯的基本流程都不知道,更何況親自洗衣服了。
就連池云亭都能發現問題所在,就更不用說其他文人,托他們的福,池云亭總算知道那些人的問題所在。
因為發覺到異常的文人們直接把那個親手洗衣服的文人堵到角落里,逼他把自己的衣服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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