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事當前,沒有過多的時間去談論其他。 久別重逢的喜悅也不過訴說片刻,之后程千月便將眾人叫了進去。 景琛的目光也落到施清歡的身上,打量一番,“多謝姑娘相救之恩。” 施清歡趕緊笑著搖了搖頭,“攝政王客氣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月兒已經同我說了你們的計劃,我同意。” 說完,景琛看向部下,“秦大人,之后的事情,還需你代為轉達給諸位大人。” “王爺只管吩咐便是。” 景琛輕咳幾聲,之后笑著看向施清歡,“聽月兒說,你與他很會演戲,這次,我便陪你們,好好演一場。” “求之不得!” 大致說清了計劃,程千月便依依不舍地與景琛告了別。 兩人出了王府之后,百里桁便傳了消息去了景恒處。 夜闌更深之時,哀嚎聲從攝政王府傳出。 “攝政王...亡故!” 一句話,激起萬層浪。 景恒親自去王府確定了景琛的死,之后便演了一出好戲。 之后凡王派人暗害攝政王的消息,一夜之間,傳遍整個上京。 攝政王的部下皆如瘋了一般開始反擊,而凡王一黨群龍無首,加上景恒的推波助瀾,自是無力招架。 一時間,上京亂成一團。 短短幾日,景凡一黨在攝政王部下明里暗里的攻擊下,損失慘重,兩敗俱傷。 而坐收漁翁之利的景恒,自是最大贏家。 是夜,景恒大搖大擺拜訪了百里桁的院子。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整個上京,已經無人再能與他抗衡。 舉杯同慶,景恒滿臉笑意,“此番多虧了北公子和姑娘相助,待我成為攝政王,定不會虧待了二位。” 百里桁與其碰杯,飲酒之后,淺笑著看向景恒,“雖說我們乾州北氏一向不涉朝堂,但是擇明君而侍之,是我一直以來的鴻源,殿下不必這般客氣。” 一句明君,讓景恒開懷大笑,但隨后卻反應過來,“明君?” 見景恒明白過來,百里桁這才繼續道,“是啊,一個攝政王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若凡王在邊境真的大勝,功高卓著,到時這攝政王之位,也未必能壓過他去。” 百里桁說著,還抬手緩緩給景恒倒起了酒。 “但若殿下已然登上至尊之位,那即便凡王有再高的功績,也不過是為人臣子,皆是為殿下效勞罷了!” 百里桁的每一句話,都讓景恒的眼底亮起了欲望之火。 權勢的欲望在他們心底從來都是熊熊燃燒,至尊之位更是讓人無法抗拒。 “可是,如今登位,始終名不正言不順,而且...” “如何會名不正言不順?新帝年幼無力朝政,禪位殿下情有可原,至于其他,如今上京之中,還有誰能與您匹敵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