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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江書瑤想起江大太太，“可是……”

    “我陪你去。”

    醫院里不時有人痛苦地哼叫，江書瑤走到江發成的病房，江大太太氣勢昂揚地擋在兩人前面：“干什么干什么！”

    “幸好那日瑤瑤沒事，否則我定要你們一起下地獄。”方亭云一把推開江大太太：“走。”

    “爹！”

    江書瑤跑到床邊，握起江發成的手，之前在門外看得不真切，現在江發成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滯臉色蒼白，看到江書瑤她的眼睛轉了轉流下了幾滴眼淚。

    “爹，爹，我在呢。”江書瑤掏出手絹幫著江發成擦淚，“爹，你這是怎么了啊！怎么會變成這樣？”

    明明江發成只是在局子被打斷了腿，為什么現在說不出話，就像一個植物人一樣。

    江書瑤拉起江發成的手把了一下脈，又拉起他的衣袖一看，手上有大大小小的針眼。

    “這是誰干的？”

    “瑤瑤你別擔心，已經沒事了。江伯伯已經在恢復中，他能聽見你叫他。”

    “爹。”江書瑤見方亭云眨了眨眼睛，說道，“亭云哥，你先出去吧，我想跟我爹說幾句。”

    “好。”

    江書瑤把江發成的手放進被子：“爹我知道江氏紡織廠是被害的，我會查出來真相好嗎？我問你幾個問題，是你就眨一下眼睛，不是你就眨兩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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