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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國公大院走出去的時候，楚傾歌說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

    她說了，只要風(fēng)漓夜主動寫休書，事實(shí)上，就是風(fēng)漓夜主動提離婚，她就離。

    也不是什么意氣用事。

    這樁“自己”求來的婚姻，她一來就懵懵懂懂地身處其中。

    接受不接受，都輪不到自己來決定。

    如果，重新給她一個選擇的機(jī)會，她是不是還愿意要？

    多半，是不愿意的吧？

    “九公主！”身后，一把清爽的聲音傳來。

    楚傾歌回頭，只見風(fēng)裕華踩著爽朗的步伐，轉(zhuǎn)眼間便來到她的身旁。

    “四小姐。”她淡淡喚道。

    “我還以為你會叫我一聲四姑姑。”這丫頭一直叫夫人，小姐，什么的，對他們家一點(diǎn)都不親啊。

    風(fēng)裕華有些挫敗。

    “我風(fēng)家這么不討你歡心嗎？還是說，和漓夜的感情確實(shí)不太好？”

    如此無禮的問題，換了別個人，多半是要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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