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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漓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楚傾歌是真的怒了。

    風漓夜知道。

    若不是真的生氣，不會連名帶姓呼喚他。

    但他還是面無表情，將藥碗往前唇邊一送：“喝藥。”

    楚傾歌瞪著他，他回應的目光，清淡如水。

    好一會，兩個人就只是如此大眼瞪小眼，未曾有人作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傾歌才接過他手里的碗，將碗里的藥湯一口氣喝光。

    空碗被她啪的一聲扔在地上，她含怒的目光，染紅了自己一張臉。

    “我喝完了，世子爺，可以請回了嗎？”

    她沒有精力，在白天與他周旋之后，如今，再來一次。

    “你一向如此嗎？”風漓夜這話，卻讓楚傾歌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么意思？”是要讓她也像楚薇云一樣，對他百般獻媚？

    她冷笑：“若是讓世子爺失望，那很抱歉呢！”

    “非要用如此方式，與我相處？”

    “那敢問，世子爺希望我用什么方式來‘伺候’你？”

    伺候這兩個字，她說的重，他聽得卻有些不是滋味。

    但不知，今晚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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