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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傾歌好不容易站穩，等意識清醒過來，才伸手，將他落在自己肩頭上的大掌推開。

    “一點小意外。”大概只是剛才第一次學會運行真氣，血氣翻騰的厲害，才會有昏闕的感覺。

    但她沒有在意。

    風肆是非常好的師父，可他只有兩炷香的時間，這時間太寶貴。

    決不能浪費。

    “方才我站在樹上的時候，只要稍微停頓，身體就下沉得厲害。”

    “那是因為你功力太淺，活動的時候，真氣能與你的速度配合……”

    “我明白了，這是所謂的慣性配合。”楚傾歌點點頭。

    “慣性配合？”這名詞，風肆聽不懂，不過，大抵該就是這么個意思。

    他頷首道：“能飛檐走壁，這是輕功的第一層，再上一層，便是能輕松立于輕浮之物之上。”

    “例如，樹梢上，和水面上？”電視電影里頭，所謂的輕功水上漂。

    風肆再次頷首：“沒錯，而你如今要練的，是如果能在請輕浮之物上，行走自如。”

    “方才的口訣有幾句，我還不是很能理解，你來給我分析一下。”

    楚傾歌真是個好學的徒弟，她提出來的疑問，讓風肆相當震撼。

    那絕不是一個初學者能想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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