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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河城也是如此,有能力的人就會得到提拔重用,無能者就會被下放,實在不可用之處就開革。
原本也都是仙庭的官吏,到了周某人手下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爭相表現,而不是之前無所事事互相扯皮推諉的狀態。
雖說多做多錯,只要不是錯的離譜,不是主觀故意,是有容錯機會的。
主觀故意已經不是錯了,而是罪。
在界河城當官屬于高危行業,有些仙庭官員改不了陋習,經常有人被抓出來當成儆猴的雞,受到嚴懲,甚至斬首。
只管干點什么壞事,只管干,周某人很樂于把人揪出來,動不動就抄家充公。
也有逃跑了的官吏,但逃回仙庭那邊也被追殺至死。
還沒死的始終在被追殺的名單中,甚至出了江湖懸賞令····反正界河城如今有錢了,逃到哪里都弄到死為止。
就算活著也一直惶惶不安中,面都不敢露。
這種壓力下,也是界河城官場清廉的保障。
在逃的大概還有十幾人還活著,周某人也在尋思著怎么把這些逃犯弄死。
不管之前犯多大事,敢逃避周黃律的制裁,罪加一等,天涯海角都別想活。
這是律法威嚴的保障,不是一逃就能了事的事。
不甘心的易管家,在界河城晃蕩了幾天后,又找了過來。
“周城主,還請務必幫這個忙,務必將這些流匪擒拿歸案,抓回仙庭斬首示眾,以正典型,震懾宵小,易家必定感激不盡。
不瞞周城主,我們易家在仙庭各地的族人以及買賣,已經成了被歹人攻擊的主要目標,必須盡快扼住這股歪風邪氣,不然只會死傷慘重。”
“哦。”
周某人漫不經心的應了聲,他們家死人關自己屁事。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享了多少年富貴了,倒霉倒霉不也正常的很嗎。
易管家見他壓根不在意,頗有些惱,又說:“這些歹人做了案后就往界河城跑,有了活命的機會,才讓他們越發膽大妄為起來。
根源其實就在界河城這邊,周城主不加以扼住,無異于幫兇,無疑跟我們易家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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