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午后。 烏云遮擋了陽光直射,陰霾籠罩著大地。 不計其數的難民坐在街邊,向過往的行人乞討食物,讓東歐風格明顯的鎮子,顯得更加冷清和破敗。 行人們的服裝打扮同樣是褶皺與老舊,看到難民時,紛紛像是躲瘟神似的加快腳步,生怕被纏上。 誰知道餓急眼的難民會做出什么? 何況行人們也都在發愁自己該怎么活到明年,哪有功夫管別人的肚子。 “.” 留有絡腮胡的男人編輯好信息,見屏幕顯示「已成功發送」,便將手機送回口袋里,同時緊了緊沒系上紐扣的黑色風衣。 路過坐在巷口的一對難民母子身前,男人的步伐稍顯頓挫,但最終還是選擇繼續前行。 可能是怕給予錢財或食物,會導致那對母子惹上殺身之禍,男人的目光中透露出些許歉意。 而剛剛手機屏幕上所顯示的「雷德菲爾德」,其實是男人的姓氏,至于名字是較為大眾化的克里斯。 酒吧的情報交易,和外觀看似破舊,實則具備眾多功能的特質手機,皆指向了他的真正身份—— 阿特拉斯調查員。 并且連克里斯自己,都不知曉將他的姓氏和名字連在一起,究竟有何特殊意義。 他原本是主宇宙的 1973年 2月生人,于 1991年加入美國空軍,因為表現出了卓越的戰術素養和極為優秀的體能,被招進了特戰司令部的第 23偵查連隊。 到了 1993年年初,他和隊友們的檔案引起了阿特拉斯的關注。 在一系列軍隊高層和軍工企業的常規操作后,克里斯和他的隊友們按照上級命令,被調往阿特拉斯建設在肯尼亞的軍事基地。 從那往后,克里斯一行人順勢編入阿特拉斯的作戰單位,又在 1994年 1月份調至調查部。 第一道空間門開啟時,由于他們的員工等級還無權知曉遺跡基地,所以并未參與首次外宇宙的調查行動。 1995年 9月。 因公司需要整合零一地球的歐洲,克里斯和他的戰友們遵循上級調遣,穿過空間門來到了重建之后的巴黎。 受擬態肆虐五年的歐洲,其基礎設施的 70%被徹底破壞。 加上擬態沒有俘虜的行為習慣,使得過去的五年里,這大部分歐洲都是人類的絕對禁區。 隨著擬態失去了威脅,聯合國與聯合防衛軍( udf)無力承擔龐大的費用支出,大幅度削減軍事力量之余,英國、摩洛哥、挪威等相對完善的國家和地區,立刻“勸解”躲避戰亂的難民,是時候“回家”了。 起初,只有不到百萬的難民懷著對家鄉的熱切思念,以及對重建家鄉的渴望,選擇自愿返回了故土。 可是沒過多長時間,難民便面臨著沒錢沒糧的現實,讓重建家園成為了奢望。 為了解決眼下困境,難民選擇向距離最近,也是看似實力雄厚的聯合國成員,即英國,請求一些人道主義的援助。 但得到的回復卻頗為敷衍,如果英國不是為了維護僅存的國際形象,可能會直接拒絕。 畢竟五年的人類·擬態戰爭,險些把全人類的家底都要耗空,各國都陷入了自顧不暇的狀態,哪里還有余力去顧及難民。 接下來以英美為首的國家,通過媒體大規模宣傳難民引起的暴力事件,再引導輿論向“仇恨難民”的事態發展,致使游行和動亂愈加頻繁。 見民眾怨氣達到峰值,英美公開宣布,將采取強制性的手段進行難民驅逐。 為了維護國際形象和本國的社會穩定,這一流程是不可或缺的,也是必然的。 然而不少憑借難民身份的人渣們,選擇自暴自棄和好吃懶惰,頻繁對救助國的本地市民施暴、搶劫,加之社會的工作崗位飽和,使得強制性驅逐變得順理成章, 戰爭結束后的一年內(主宇宙 1994年),就有兩千萬難民重返歐洲。 但也正是這個最為混亂的一年內,阿特拉斯分部卻順勢成立,并利用豐富的生活物資,成功吸引了大量自愿返回故土,且具備勞動能力的難民。 同時,分部也派遣了包括克里斯在內的諸多調查員,與東歐地下市場進行“物對物”,或“物對錢”的交易,用于快速換取本土的軍火和現金。 主宇宙的 1995年中旬,擁有海克斯機器人和 3d打印技術的阿特拉斯,完成了對巴黎的初步重建工作。 隨著羅伯特(基里曼)擔任阿特拉斯分部的首席軍事官,公司開始以巴黎為中心加速擴張。 截至主宇宙的 1996年 9月 4日,也就是今天,法國、瑞士和奧地利全境,還有部分德國、意大利等地區,已經被阿特拉斯分部納入,成為綠色安全區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