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單看外觀,似乎與戈杜拉花(rafflesia gadutensis)無異,五朵深紅色帶有斑點的花瓣,然而中央部位卻是長滿獠牙的“口器”。 其血色藤蔓、脈莖早已扎根在祭臺和石陣,臺下更是依附著眾多尋常尺寸的紅花。 察覺到入侵者,那些與攤開手掌差不多大的紅花,居然能夠脫離土壤,利用根莖迅速爬行。 看樣子,是要對里昂等人發動襲擊,更可能是要直接寄宿。 如此也解釋得通,為何感染者與變異體,會有明顯的植物特征。 面對脫離土壤,來勢洶洶的血色紅花,手無寸鐵的村民淪為它們的養料是必然結局。 但準備周全的ars,面對要深入雨林的境地,又怎么可能會不隨身攜帶火焰噴射器? 因此,所謂的上帝之花被里昂等人成功回收。 “通過對樣本展開的初步研究,我和我的團隊發現上帝之花,含有一種rna形態的病毒,但這與船長筆記描述的特性大相徑庭。 說明過去的數百年間,上帝之花出現了某種變異,但礙于古城中沒有任何文字或壁畫,使得那位劍橋歷史系的師生團隊根本無從下手。” 阿萊克西婭邊倚靠座椅,邊對隋陽輕笑了聲,繼續道:“不過,我對變異前具備什么樣的功效,還有那座古城的歷史提不起任何興趣,畢竟治愈所有疾病這方面,我認為納米醫療技術更為現實。 所以我反倒是挺滿意上帝之花變異后的特性,比如可以讓被寄宿的生物在力量方面得到強化,又比如所有感染者似乎具備某種集體意識?!? ? 隋陽提起了些興趣。 “老板,請看?!辈坏人尻柊l問,阿萊克西婭再度操控鼠標鍵盤,讓全息屏幕呈現出d-00267的實驗過程,并給予解釋: “根據這兩天的淺層研究,我發現那個扎根在祭臺之上的大家伙是母體,是一切源頭,而對肯尼迪學員他們發動襲擊的小玩意,以及被寄宿的感染者都接受母體的統一調度與指揮。 這讓我瞬間聯想到了蟻群、蜂群社會,于是我利用弓背蟻,以及變異后的花朵樣本,進行了初次實驗,并間接印證了我的猜想。 那便是在過去的數百年間,殖民活動和大量的人員流動,使得生物入侵發生在各洲各國,各地生態系統遭受嚴重破壞,而上帝之花同樣未能幸免于難。 但為了避免被外來生物吃食殆盡,上帝之花不得已做出了應對機制,產生變異,成功確保了自身安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