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莫離說到代碼兩個字，程婉靈都感到有些頭疼，對于她來說，和計算機有關的知識簡直比那些高深的武學還要難懂。
不過為了不被莫離說成傻子，她不懂裝懂的點了點頭，低聲附和：“有道理。”
“如果我們想要破壞一件事情，就不能去想著破壞由一個人完成的任務片段，而是要從片段的拼接處下手。”
“片段拼接？”程婉靈實在忍不住，低聲重復了一句。
“就是兩個人之間的銜接，比如我將燒頭香的名字換成你的，就是修改了他們評估系統的最終結果，其實你這個名字在評估過程中都沒有出現過，如果是一個人負責所有事情的話，他肯定會發現不對勁兒，但因為負責評估的和最終敲定人選的不是同一個人，所以我就直接將名字換成你的。”
“難道他們彼此之間不會問嗎？”程婉靈有些疑惑的問。
“如果是機器執行，那么它們會對各個環境進行反復核查，但是最終決定權是人，他們就不會這么做了，下面的人就算發現名字不對勁兒，他們也不敢說什么，因為他們會認為那是上層的暗箱操作。”
“你就是去他們的系統里面改個名字就搞定了嗎？”程婉靈有些失望的說。
“對啊，不然呢？”莫離十分淡然的反問。
對于她來說，去別人的系統更改數據庫里面的內容，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但是對于大多數黑客來說，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哎呀，太平淡了，而且這么說，我也沒什么參與感，怎么給小舞吹呢？”程婉靈單手托著下巴，十分為難地說。
“這的確沒什么值得吹的，都是基本操作。”莫離有些為難的說，她也想過程曲折一些，但以她的實力，根本就曲折不了。
“那些在龍財神周圍飄動的文字呢，你是怎么做到的？”程婉靈在燒頭香這件事情上，實在找不到可以吹牛的地方，就將希望寄托在改變那些人祈福內容這件事情上。
“這個就更簡單了，這些家伙對于腦機接口完全就是外行，只是為了博人眼球才故意搞這一出，他們甚至都沒有改動那些設備的出廠密碼，我都懶得在那個上面動手腳，直接給他們的接收系統發送了和祈福內容無關的信號。”
“你的意思是，那些祈福內容并不是他們心中的真實想法？”
“多新鮮啊，誰像你這么傻，什么事兒都往外說，我是讓機器人在收集他們的相關信息之后，為他們量身定做的祈福內容，只是我都沒想到，他們的真實渴望如此的見不得人。”
“哎呀，這個好像也沒什么值得夸耀的，還是吹燒頭香的事情吧，我就說，他們已經將名單弄好了，裝在信封里面，我在他們將信封送往金匠那邊的路上，猶如天神下凡，將他們的信封給挾持了，換成我自己的名字。”
程婉靈托著下巴，開始構思她認為能夠讓夜小舞羨慕的劇情。
她剛開始的構思還稍稍有點兒邏輯，但慢慢的，越來越離譜，后面完全成為了一本玄幻小說，里面甚至有魔王，古神之類的存在，當然，無論多厲害的角色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反襯她的英明神武。
青城山這邊鬧得沸沸揚揚，彭戰卻無暇關心這里的事情，他原本已經動身前往趕往青城山的機場，卻被龍澤和賀渺心急火燎的攔了下來。
“彭戰，幾個小時之前，好幾座歷史較為悠久的山同時出現裂縫，和昆侖山，哀牢山的裂縫不同，那些裂縫周圍的動物出現大面積死亡。”
“動物大面積死亡，什么原因造成的？”彭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