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除了修改各個城市的風(fēng)水之外,龍澤局長還通告全國的道士,匯聚龍城,齊心協(xié)力,破除島國的喪門陣。
……
島國,富士山之巔,五名席地而坐的老者喟然長嘆。
坐在最中間的是一名身穿九條龍袈裟的僧人,他就是被稱為島國第一大和尚的須佐大師。
坐在東面的則是鬼冢家族的家主,鬼冢一郎,他穿著華麗鎧甲,腰上掛著一把長長的彎刀,鬼冢家族是島國最有名的武士家族,鬼冢家族的家主自然是島國的第一武士。
坐在南面的是一名忍者,身穿黑色的忍者服裝,只有兩只眼睛露在外面,盡管他露得很少,但氣勢上絲毫不輸須佐大師和鬼冢家主。
坐在西面的是一名身穿白衣紅褲的女巫,面若少女,但眼神卻充滿滄桑感,渾身散發(fā)著十分神秘的氣息,她就是島國第一女巫千鳥,沒人知道她的具體年齡,恐怕年近百歲的須佐大師都得叫她一聲姐姐。
坐在北面的是身穿繡著八卦長袍的陰陽師羅淳風(fēng),他是土生土長的龍國人,奉李淳風(fēng)為偶像,后因斗法敗給了同門師弟,跑到了島國。
僅僅十年的時間,他就獲得島國第一陰陽師稱號,而他此生的目標(biāo)就是擊敗龍國的陰陽師,成為真正的陰陽師之王。
而在五個人周圍,還站著一群人,為首的則是九菊門門主。
前面這五個人被稱為島國五圣,是超越九菊門的存在。
聽見須佐大師嘆氣,九菊門門主心頭不由得一震,趕緊問:“圣僧,怎么了?”
“唉,龍國還真是人才輩出啊,我們的結(jié)界恐怕要被破了。”須佐法師苦笑著說。
“啊,你之前不是說,五圣結(jié)界無人能破嗎?”九菊門門主不死心的問。
“正常情況下,他們應(yīng)該是沒辦法破解的,那個賀緲雖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但自身修為有限,我們的五獸足以將他擊退,奈何他身邊還有一個叫彭戰(zhàn)的小子,那小子的修為好生了得,而且悟性極高。”
“唉,如果是面對面,我們一定可以戰(zhàn)勝他,奈何我們只能用意識對他進行遠程攻擊。”千鳥有些不服氣的說。
“就是,我的幻獸根本就沒有發(fā)揮出十分之一的威力,否則,必然讓那小子死無葬身之地。”羅淳風(fēng)也十分生氣的說。
“要不,你們?nèi)ヒ惶她垏俊本啪臻T門主低聲說。
“現(xiàn)在過去也已經(jīng)晚了,我們制造的那些風(fēng)水陷阱已經(jīng)被他們一一清除了,而且現(xiàn)在正是他們對我們戒備心最強的時候,就算過去,也很難有什么作為。”須佐法師搖著頭說。
“那怎么辦,難道我們多年的心血就要這樣毀于一旦?”九菊門門主心有不甘的說。
“如果龍樹的預(yù)言是真的,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啊,我們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了?”九菊門大祭師沉聲說。
“如果我們五人聯(lián)手,直接去龍國的本土,或許還有機會,不過我們得兩手準(zhǔn)備,就算不能找到一整塊容納我們的土地,我們也可以分開進入其他國家,大不了我們和猶太民族一樣,先流浪,再謀機會。”須佐大師沉聲說。
“不不不,我們絕對不能經(jīng)歷他們那樣的苦難,我們就算不能將龍國全部占領(lǐng),也要從他們那里分出一塊地盤。”鬼冢家主態(tài)度堅決的說。
“就是,龍國那么大一塊蛋糕,他們根本就捂不過來,他們捂東面,我們就占領(lǐng)西面,捂西面,我們就占領(lǐng)東面,以前我們沒有搶到,不是因為我們能力不行,而是因為我們總感覺還有退路。”九菊門門主沉聲說。
“沒錯,如果龍樹的預(yù)言是真的,我們就完全沒有退路了,用他們龍國的話說,我們現(xiàn)在就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zhàn)了,不成功我們就成鬼,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鬼冢家主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捶著面前的地面,地面直接被他砸出了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