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呂同,說道:“呂同,你已經(jīng)不是我們學院的學生,趕緊離開,否則我會報警。” “你們開除我,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呂同大聲問。 “笑話,你違背校規(guī),開除你完全是合乎規(guī)定的,還需要你同意,難道每個死刑犯都是心甘情愿的接受死刑的嗎?”覃紅不耐煩的說。 “違背什么校規(guī)呢?”呂同問。 “考試作弊。” “有什么證據(jù)?” “不是已經(jīng)測試了嗎,對你單獨考試的時候,你什么也做不出來,不就說明你之前的成績有問題嗎?” “那么多學生,憑什么對我單獨測試,我不是不會,就是不想寫,因為我感覺被針對了。”呂同毫不示弱的說。 “考核學生是我們的權(quán)利,只要我們覺得異常就有理由重點考察。” “什么狗屁權(quán)利,我不認可,我也不承認被開除的事實,除非我死,否則別想我畢業(yè)之前將我趕出學校。”呂同用耍無賴的口氣說。 他這個態(tài)度并不是他覺得三渝學院有多么的重要,而是他不想給他母親沉重的打擊。 從小他和母親相依為命,沒少受周圍人的白眼,她母親唯一的念想就是有一天能母憑子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