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野豬-《帶著爹媽穿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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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著抖著,歪脖子樹更歪了。樹上用盡吃奶的力氣勉強支撐的蘇長河欲哭無淚。
衛(wèi)陽抬起槍,瞄準(zhǔn),射擊,“砰”地一聲,槍法很準(zhǔn),奈何野豬皮糙肉厚,這一槍沒有傷到它,反而激怒了它。
“吼嚕!”
野豬呲著獠牙重重撞上樹,樹葉落下,蘇長河也搖搖欲墜。這還罷了,這棵歪脖子樹只有成年男人大腿粗細(xì),經(jīng)不住猛烈的撞擊,只怕再來幾下,就要連根倒了。
馬向華馬向東看得臉都白了,兩人撿到什么是什么,全砸過去,以期吸引野豬的注意力。
在三人的不斷騷擾下,野豬終于調(diào)轉(zhuǎn)豬頭,奔他們而去。
蘇長河長出一口氣,終于從樹上下來。不過他暫時安全了,也放不下心,那三個人還被追著呢!
他撿了塊石頭,想想又換了根樹杈,呈y型的樹杈。石頭只能砸一下,樹杈說不定在野豬沖上來時能扼住它脖子。
事實證明,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往往不如人意。對于幾百斤重野豬來說,成年男人手腕粗的樹杈也不過是區(qū)區(qū)“玩具”,一擊之下,“咔嚓!”
“我去,不是吧?!”
蘇長河舉著斷了一半的樹杈來不及感慨,野豬又瞄上了他,誰也不追,就追著他攆,攆得蘇長河從“豬大爺”、“豬剛鬣”罵到“丑八怪”。
向家老二從側(cè)面追著支招:“往那邊跑!往那邊跑!陷阱那邊!!”
“陷阱”兩個字飄進(jìn)耳朵里,蘇長河腳步一轉(zhuǎn),換了個方向。
“碰咚!”
劫后余生的蘇長河一點兒力氣都沒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氣,“呼,呼……”
心里暗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前有搶劫,后有野豬,咋的,非要我的命啊?回去就找艾草泡澡,去去這滿身晦氣!
向家老二和蘇長河先前檢查的時候,已經(jīng)對陷阱不抱什么希望,修補也只是簡單地弄一下。
野豬掉進(jìn)去沒死,還掙扎著往上爬。趕來的衛(wèi)陽賞了它一槍,它才慢慢咽氣。
饒是幾個大男人,這會兒也才松口氣。馬向華馬向東跑得急,一個手里抓著扁擔(dān),另一個拿的竟然是把鍋鏟。
馬向東手一松,鍋鏟落地,他臉色還是發(fā)白,“姐夫!姐夫你沒事吧?”
蘇長河已經(jīng)不奢求在大小舅子面前有什么尊嚴(yán)了,他這會兒四肢還軟著,“除了累點啥事沒有,東子來,扶我一把。”
緩了一緩,幾人才從那種緊張的情緒中抽離,取而代之的是高興。
這可是肉啊!
等幾人合力把野豬弄上來,大家伙就更高興了,這么大一頭野豬,至少有兩三百斤,他們五個人,平均分配,一人也有四五十斤肉。
這年頭,誰家有十斤肉,那都妥妥的大戶。
“大家什么想法?”蘇長河問,“要是要肉,咱幾人把肉分分,陷阱是向同志修補的,野豬能死少不了小衛(wèi)同志的幾槍,你倆一人多一份,剩下的咱們按人頭平分。要是不要肉,我想辦法把肉換成錢票。”
大家都出了力,說不好誰多誰少,但大小舅子和他是一伙的,算起來他們有三個人,如果全按人頭分,他們一下子就拿了大頭,不太合適。向老二是向村長家的人,他和向家沒少打交道,衛(wèi)陽又是他的救命恩人,給他倆多分點也不算什么。
“這怎么行?”向老二不同意,他覺得自己占便宜了,多分一點給衛(wèi)陽是應(yīng)該的,可他什么也沒干,就指了個路。陷阱也就鋪了點樹枝干草,野豬能掉進(jìn)去,也是蘇同志的功勞。
衛(wèi)陽也不答應(yīng),“按人頭平分吧!野豬不掉進(jìn)去,我的槍也不管用,真要說起來,你出的力才最多。”
衛(wèi)陽說著忍不住笑了笑,蘇長河無語:“……跑的力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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