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姑娘,你我不過幼時見了幾面,我也不是你哥哥,切莫這般喚我?!痹秸挤謇滟?,對著宋雨燕顯然沒有什么好臉色。 “我,越將軍?!彼斡暄嗥D難咽下幾分苦澀,淚眼朦朧的開口說道:“幼時我就是這般喚你,為什么現在不行?” “幼時你喚誰都是哥哥,我總不好叫你在人前難堪。”越正濯臉色怪異上下掃了宋雨燕兩眼道:“難不成穆家幾位哥哥現在站在你面前,你還那般叫?” “我已成婚了,且并無與你有所牽連的打算?!? “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如此貼上來,實在有失體面。” “我與你從無瓜葛,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你若再這般糾纏害我與公主離心,可別怪我叫你宋家自安慶除名。” “宋姑娘,自重?!? “……” 相較于當初在京中應對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現在的越正濯可以說是冷酷無情,根本不給宋雨燕多開口的機會,那幾句言語便已經是無比冷冽犀利。 這還不算完,越正濯翻身上馬,直接當著宋雨燕的面吩咐下人,即刻傳信宋府,就說宋家姑娘德行有虧沖撞公主,訓斥兩句以示懲戒。 宋雨燕臉色慘白,看著那高騎上戰馬的人簡直像是陌生人。 他何止言語無情,就連眼神都沾染著冰冷和厭煩,她滿腔的心事就像是一團污糟,他根本不屑于聽。 宋家來的事宋雨燕的父親,沖上來就狠狠扇了宋雨燕一個耳光。 “孽女!你怎敢!”宋父氣的眼冒金星只覺得天塌地陷了。 他雖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但是卻沒想到這孽女竟敢膽大至此,居然背著他們直接找上了公主放話? 真是瘋了! 越正濯匆匆回府,連忙去尋姜月昭,當著姜月昭的面將宋家趕出安慶,才勉強哄得月昭公主打開了房門,越正濯可真是委屈,這安慶真是待不得啊! 第二日越正濯就招呼著離去,去別的地方玩! 姜月昭氣性未消,這一路上都沒跟越正濯說話,等到去了另一座城才勉強消氣,然后就看到越正濯不知從哪里尋了個面具戴上了。 “駙馬這是做什么?”姜月昭看著他挑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