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公主,駙馬若是北征去了,這長信公府豈不是就剩長信公一人了?”云暮有些猶豫,看向姜月昭輕聲詢問道:“公主也搬回了公主府,那老公爺……” “嗯。”姜月昭想了想說道:“我會跟駙馬說說。” 姜月昭知道,她若是讓長信公隨著她去公主府這對越家而言有失體面。 因而便想著換個說法,如今這長信公大多數時間都歇在軍中,想必等到越正濯出征了,長信公更是不愿意回府來了。 姜月昭想著每月在老公爺休沐歸京的時候就將其接來公主府,如此一來便無人多說什么,也保存了越家的體面。 越正濯去跟長信公商議出征的日子,長信公對公主的態度很是擔憂,畢竟越正濯這走的確實匆忙,且這一走真是不知歸期幾何,公主若是為此氣怒,越家也是難逃罪責。 “公主并未多說什么。”越正濯平靜的看著自家老爺子說道:“公主身為靖國公主,自有公主的氣量。” “哼。”長信公沒好氣的擰了擰眉,盯著越正濯說道:“月昭公主面上不顯,心里也該是怪你的。” “她不會。”越正濯回答的異常堅定。 “北境的情況延誤不得,上元節之前你便離京吧。”長信公也沒再多說什么,眉眼沉沉看著越正濯說道:“此次北境的情況有些復雜,你去了之后萬事多聽聽鎮北王的話。” “且暗中查探北境軍中是否混入了細作,我懷疑其中混雜了奸細。”長信公的手邊桌案上放置了不少軍報書信,隱約可見的字眼大多是關于北境的。 雖然長信公并未對越正濯表現出絲毫關心,但是這私下早已經將北境送回來的軍報翻來覆去的不知看了多少遍了。 就期盼著自己能多看出些門道,能在此刻說出的話對越正濯有所幫助。 長信公擰著眉看向越正濯道:“如今你的身份不僅僅是主帥,更是皇帝的女婿,是公主的駙馬,這去了北境恐怕會遇到以前遇不上的刁難。” “切勿忘了自己的身份,行事不可莽撞,辱沒了越家家風倒是無事,若辱沒了皇室尊嚴,當心你的腦袋。”長信公說著瞪了越正濯兩眼道。 “我聽聞鎮北王對月昭公主很是疼惜,你去了可別頂撞了鎮北王。” “還有,出門在外謹記自己如今是有婦之夫,若招惹了什么女子,當心你的皮!” “……” 越正濯在一邊聽著直翻白眼,最后一句:“以前怎么不覺得祖父這般啰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