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敬茶過后長信公也不知道要說什么,醞釀了半天來了一句:“公主放心,這小子若是有哪里對不起公主的,老子第一個給他打死!” 姜月昭:“……” 從前廳出來之后,姜月昭還覺得有趣,側頭看向越正濯好奇詢問道:“祖父真會打你嗎?” “會。” “真會。” 越正濯臉色微變,回答得極其堅定,何止會打他啊…… 姜月昭笑得極為歡愉,側頭詢問道:“祖父經常打你?” 越正濯瞧著她那好奇的神態,有些無奈嘆了口氣開始自揭老底,他小時候其實一點都不愿意學武,都是被祖父打著去的,偏偏他有骨氣得很,挨打也不哭就憋著。 幾乎是被打屈服了,才還是學武的。 學武之后呢又不肯用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成天與祖父作對,爹娘都拿他沒辦法,只有祖父那打起來是真下狠手,好幾次打得皮開肉綻都昏過去了,半夜又偷偷來給他擦藥。 后來也不知越正濯這一身反骨是怎么沒了的,說起來越正濯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談心都是同祖父一起的。 是嚴師,亦是親友,更是親人。 “祖父留京許久,不想再回戰場嗎?”姜月昭低聲詢問道。 哪能不想呢? 可長信公的身子骨畢竟是老了,舊傷太多了,平日里走動倒是無事,可上戰場是萬萬上不得的。 越正濯牽著姜月昭的手道:“上次你跟祖父說去練兵之事,祖父近來頗為意動,想來過幾日去跟皇上提一提就會去軍中練兵了。” “那這也是好事。”姜月昭連忙笑道,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頭來道:“會不會讓祖父太辛苦?” “放心,祖父心中有數。”越正濯安撫似的攬住了姜月昭道。 “我休假三日,這三日都陪著你。”越正濯與姜月昭回了水榭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