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防人之心不可無。”越正濯沉思良久垂首對著姜脩晗道:“四皇子或許并不像表面一般溫和無害。” 姜脩晗盯著越正濯看了許久,才轉回頭說道:“我知道昭昭有事瞞著我,關于四弟她近來態度轉變頗多,今日聽你這般言語,想來也對此事有所知情。” 姜脩晗像是閑話家常似的抬了抬下顎詢問道:“四弟覬覦太子之位?” 越正濯:“……” 他沉默不語,明明是這樣嚴峻的話題,怎么從太子殿下的口中說來就如此隨意了? “你不必害怕,我不是愚笨之人。”姜脩晗淺淺笑著說道:“從回京路上遇襲,四弟為了救我受傷,而素來無所不能的天武司竟未能查出半點動靜的時候,我便有所警惕。” “只是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我始終保持著‘四弟無害’的準則。” “越將軍,今日只是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與你交談,無需擔心。”姜脩晗說著伸手拍了拍越正濯的肩膀,笑著快走兩步追上了那已經走遠的韓依希和姜月昭身后。 越正濯緊繃的神經略有些松懈,他真怕太子殿下刨根問底,屆時再問起關于天石之事,他真是不知該如何解釋。 好在太子殿下不是無能之輩,自然也不是單純的,姜月昭幾次做出的改變姜脩晗不可能毫無察覺,只是姜脩晗把自己的位置放的正確,他是儲君也是兄長。 無論如何,在皇帝并未對姜元愷表現出半點懷疑和厭棄的時候,他這個做太子的做哥哥的就要拿出榜樣來。 姜脩晗當真全然對姜元愷毫無懷疑嗎? 當然不是,只是姜脩晗不曾表露出半點,暗中也曾在悄摸的查探姜元愷的底細。 “公主與將軍如今感情真是越發好了。”前頭韓依希滿眼含笑的看著姜月昭說道。 “哪有……”姜月昭紅著臉為自己辯解道:“你別多想了,剛剛我們只是在一起放花燈而已。” “都快成婚了,有什么說不得的?”韓依希好笑的看著姜月昭說道:“想來上元節過后便要待嫁閨中了,你與越將軍見面的次數也沒那么多了,現下好好相伴挺好的。” “哪有那么復雜。”姜月昭不甚在意似的說道:“自有父皇母后為我操持,越家那邊怕是要費些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