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國深宮。 兩條鐵鏈穿過姜鳳卿的鎖骨,將她死死釘在墻上,干涸的血漬被雨水洗刷過高高隆起的腹部,染紅了全身,蓬亂的頭發(fā)被血水粘在臉上,早已看不清本來的面貌。 雨水噼里啪啦打在房檐上,潮濕泥濘的宮女房里散發(fā)出陣陣惡臭,幾只老鼠拖著長長的泥尾巴,竄到姜鳳卿的腐爛發(fā)臭的雙腿邊嗅了嗅,正欲下嘴,卻被門外突然響起的腳步聲嚇的四散而逃 ‘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潮濕的泥濘味吹散了一些房間里的惡臭,一個宮女走進(jìn)來,跪著把房間里本就一塵不染的椅子仔細(xì)擦拭了幾遍,又擦了擦椅子周圍的地板,這才退到一旁,恭恭敬敬地朝門口喊了一聲:“皇貴妃娘娘,婢子擦干凈了。” “今兒是第幾天了?” 姜鳳華身披金絲鳳凰長裙,頭戴八寶攢珠簪的女子單手扶著腰,修長白皙的手腕上戴著翠綠剔透的玉鐲,在宮女的攙扶下,慵懶地坐在房里唯一干凈的椅子上。 雙眼卻直勾勾地盯著掛在墻上的女人,美艷的眸子里滿是恨意。 她身后的婢女馬上諂媚地回答道:“回娘娘,今兒是……” “本宮問你了嗎?”姜鳳華一個眼刀掃過,那宮女臉色一白,立馬跪下連連求饒。 房間里響起了宮女陣陣清脆的磕頭聲,額頭上大片鮮血拌著泥沙劃過宮女的臉頰,被鐵鏈釘在墻上的姜鳳卿依舊緊閉雙眼,耷拉著腦袋,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姜鳳華死死盯了姜鳳卿許久,才開口:“看來姐姐還在生臣妾的氣。” 姜鳳華洋裝難過,輕嘆了一口氣,側(cè)耳吩咐道:“把本宮為姐姐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拿進(jìn)來。” 鐵鏈‘嘩啦’一聲,姜鳳卿瞬間繃直了身體,身上忍不住顫抖起來,卻依舊低著腦袋,死死咬住嘴唇,不肯說一句話,亦不想看姜鳳華一眼。 “原來姐姐能聽見呀?” 姜鳳華眼神亮了亮,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墨黑的瞳眸里顯現(xiàn)出嗜血的興奮,連忙擺了擺手:“快!快把東西拿到姐姐眼前,讓她好好看一看。” 宮女加快了腳步,雙手高高捧起托盤,停在了姜鳳卿的面前。 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姜鳳卿的鼻尖,她猛然抬起頭。 干裂的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雙眼死死盯著蓋在托盤上浸出鮮血的白布,麻木的神色瞬間變成了驚恐,身體抖成了篩糠,震的身后鐵鏈嘩嘩作響。 七天,整整七天,姜鳳華都會帶著她至親骨肉的殘肢斷臂來折磨她的身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