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十的交情,二十年的交往,十八年的輝煌。 劉明泉原本是想要堅持住的,他想帶著決然和對廖家的道義、讓自己的面子能夠留下來。 他真覺得自己是條硬漢子,他覺得自己是那種有名有號的光棍、青皮,他更相信頭掉了不過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條好漢,他還有著士為知己者死的覺悟,但最終他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抵不住那么小小的一管針劑。 音箱里傳出來的是他老老實實回答問題的錄音,統(tǒng)共也就只有十二個問題,其中有八個是他不該回答的、也根本就沒想過會去回答的,可他的回答就跟小學生回答老師的問題一樣,老實的讓自己都覺得慚愧和羞恥。 面對著如此模樣的劉明泉,張文武都忍不住有些想要發(fā)笑,只是目光在不經(jīng)意落在了房間角落里的那張桌子上時,他還是不自覺的也打了個哆嗦,心里面所冒出的詞兒,便是‘邪門’! 真的是太邪門。 既沒有揍他、也沒有罵他,沒有什么所謂的折磨和虐待、更沒有什么精神方面的摧殘,只不過就是注射了那么一小管的針劑而已,可看上去絕對是屬于那種能守口如瓶的劉明泉、竟然老老實實的回答了許多個問題,就連他平日里解決生理問題是用左手還是右手,都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摸出煙給自己點了一根,張文武見自己的雙手都在發(fā)抖、也不禁有些心悸,沉吟了片刻才低聲問道。“神奇吧?” “他、他們到底給我打了什么針?” “高科技的玩意兒,吐真劑。” 張文武說完便吐了個大大的煙圈,見嘴唇干裂的劉明泉露出犯了煙癮的樣子、猶豫了下便又點了根煙塞到了他的嘴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