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葉先賢雖然年紀不年輕了,但是畢竟沒有繼承葉家,在省城的世家圈子中,一直被人稱作葉大少。 盡管葉先賢神態(tài)斯文儒雅,心性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徒。 他執(zhí)掌葉家商業(yè)長達十年之久,葉家能夠在他的手中不衰,并且日益興盛,背后肯定是有手段的人。 面對羅文山的苦苦哀求,葉先賢面無波瀾,眼中更是平淡的可怕。 片刻之后,他緩步走到了羅文山的面前,就這么俯視著這個在省城也地位不俗的老人。 他的目光充滿了蔑視,就像是那種看待螻蟻一般的蔑視。 “羅文山,你是怎么敢,毀我妻子的墳墓?” 葉先賢的聲音不重不輕,帶著絲絲的磁性,沒有丟失那份儒雅的氣態(tài)。 他的神色不驚,也讓人摸不清,他的內心到底在想什么。 這是葉先賢的獨特之處,讓人難以揣摩,不要說是一個羅文山,就是葉家的老太君,這么多年來,也摸不清葉先賢的真實想法。 他,是一個沉穩(wěn)仿若泰山,且不露聲色的男人。 羅文山此時的模樣極為狼狽,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額間皮開肉綻,鮮血汩汨而流,看起來極為驚悚。 “葉大爺,都是我們羅家的錯,我們事前實在不知道,您的婦人安息在此地,要是知道,給我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動啊!” 羅文山表現(xiàn)的像是一條溫馴,苦苦求生的老狗,那一副可憐的姿態(tài),真是見者落淚。 “你的意思是,假如不是我妻子安息于此,你們羅家便可為所欲為?” 葉先賢慢慢蹲下,將陳梅墳前混凝土縫隙中冒尖的一株青菜拔掉。 “葉大少,我們羅家以后絕對不敢了!” 羅文山雙膝而走,來到葉先賢的身前,雙手抓住后者價值不菲的褲管,再次開口求饒道。 葉先賢拍了拍手,抬手看了看時間,時間已經(jīng)來到九點多。 他知道十點就是祭拜陳梅的吉時,沒有時間跟羅家繼續(xù)耗,遂開口道:“帶上你們家這些垃圾,三分鐘內給我滾!” 如果不是今天的日子特殊,葉先賢早叫天安將羅文山的腦袋給擰了下來。 他對陳梅的感情特殊,盡管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但是他那份心始終未變。 他的人生最刺痛的一件事情,無疑就是對陳梅和葉峰的虧欠,這些東西,是他終其一生都無法彌補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