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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樊族老......在神州衛......被處決了!”
樊勝哽咽道。
“什么?”
樊彪驚愕,隨后蹲下去,掀開裹著沾著血跡的白布,露出樊貴的面目。
樊彪頓時僵在原地,驚愕的臉龐瞬間變成悲憤。
“說,到底怎么回事?”
樊彪滿臉怒容,看著樊勝問道。
一個家族,宗師高手永遠都是支柱,是立身和地位的根本。
若是沒有宗師,家族的勢力大打折扣,地位也會隨之動搖。
所以面對一名宗師的死去,樊彪這位家主,根本無法接受。
“家主,神州衛的也統領說樊族老在行動中圖謀鐵拳宗的武技,故意放水致使神州衛五名軍士喪命,二十余名軍士收拾,因此在回到京都后,便處決了樊族老?!?br>
樊勝一口氣說道。
樊彪心頭一震,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樊家之所以如此痛快的派出樊貴這名宗師,便是樊彪對那些宗門勢力的武技產生了歪念頭。
在離開的時候,樊彪還特意交代,讓樊貴在顛覆那些勢力的過程中,獲取他們傳承的武技。
所以當樊勝說的時候,樊彪心里也有些驚愕,沒想到是因為這件事情丟了性命。
當他得知神州衛因為幾名軍士的死而處死樊貴后,心里頓時升起一股濃濃怒火。
“為了區區幾名軍士的死,便要將我樊家一名宗師處死?”
樊彪悲憤著大吼道:“幾個神州衛軍士的賤命,如何能與宗師相比?”
原本還想著安慰幾句離開的譚元武聞言,面色立刻沉了下來。
樊彪的話語,無疑是在侮辱神州衛。
“樊家主,注意你的言辭,我們神州衛的軍士,如何賤法?他們拼命戰斗,護國安民,憑什么丟掉性命?你們樊家宗師哪里比他們高貴半點?”
譚元武手握悍刀,當即大聲反駁,一點面子也不給樊彪。
在他看來,神州衛不可辱,即便面對的是樊家家主,一名宗師武者,也渾然不懼。
樊彪目光落在譚元武身上,很快注意到那柄悍刀,陰冷道:“你是神州衛的人?”
譚元武氣勢高昂,道:“不錯,我是神州衛統領譚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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