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你睡過花魁是吧,本王也…… 本王睡過花魁的丫鬟,難道很差嗎! 朱橚忍不住齜牙。 能跟李景隆廝混到一塊,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俗話說得好,文人世子多風流。 作為一名讀書人,還是一名有錢的王爺,怎么可能不去教坊司做學問。 就算你不去做學問,難道還不去與讀書人們交流一下子知識嗎! 至于花魁…… 可惜周王爺的技能點都點在了植物學跟醫學上,詩詞歌賦只能說還過得去。 最后只能悲憤的說上一句,教坊司花魁雖然美,但本王永遠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作為三人組中唯一睡過兩位花魁的男人,方靜之表示你在吹牛博。 平日里,方靜之可是沒少跟兩位好友科普一下花魁娘子之潤。 畢竟男人除了比一比誰長又硬,剩下的也就是比比誰的女人質量高了。 這就比如后世高調的許皮帶,就算是首富縱橫的那幾年,妻子也只在媒體前露了三次面。 又為什么要專門組織一個歌舞團,為什么要在四十二三樓款待來賓。 你品,你細品。 首富是為了玩嗎,不,只是單純的顯擺好吧! 只有那種不道德的人,才會聯想到官老爺。 朱橚對于方靜之能睡到自己睡不到的女人,那叫一個嫉妒的發毛。 如果教坊司不是自家的產業,他高低都要把花魁給綁到藍家莊子爽一爽。 沒好氣的瞪了方靜之一眼,朱橚道:“滾吧你,沒事談什么花魁啊,打擾本王聊天的興致。” “說說到底遇到啥事了,愁眉不展的,不是玩大了讓我父皇給干了吧!” 方靜之知曉老朱的身份,老朱還想演方靜之,朱橚對此可謂是門清。 難不成,是老朱自爆了,老方面子丟干凈了? 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方靜之癟癟嘴。 被你父皇干了? 搞笑,本少爺干你爹還差不多。 你的父皇,在本少爺面前沒面子的。 方靜之嘆息一聲,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中指與食指之間,掐著燃燒了一半的香煙。 “我犯愁這煙草的事情呢!” 當即就把在煙草司作坊遇到的事情,以及自己憂心煙草生產效率的問題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說,工匠用銅管填充煙草的效率太慢了?” 朱橚沉思片刻,緩緩開口說道:“這簡單啊,在銅管中加個鏈條擋板往里送不就行了!” 嗯??? 方靜之愣了一下。 鏈條擋板? 對啊,就是加個螺旋桿不就行了。 他終于想起來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這玩意了。 上輩子,自己在農村的那段時間,見過村里的大叔自制卷煙。 用的就是一種小機器。 將煙絲壓入倉中,然后轉動一邊的把手,煙絲就會順著螺旋桿填充到紙卷中。 方靜之一拍腦門。 英雄一世糊涂一時。 枉自己號稱聰明人,怎么就沒想到這事呢! “老五,你是怎么想到的?”方靜之好奇的看著朱橚。 這家伙,怎么可能這么聰明。 要說是植物學跟醫學的東西,這家伙很懂也就罷了。 煙草填充機雖然小,但是這玩意可是牽扯到了機械啊! 哪怕就是一根小小的螺旋桿,這家伙怎么會懂這玩意的。 方靜之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讓朱橚很是滿意。 聳了聳肩,朱橚仰著脖子,很是裝逼的回了一句:“雕蟲小技耳!” 雕蟲小技,你這是打本少爺的臉啊! 方靜之齜牙,很想在這家伙那張臉上來上一腳。 可在一想這家伙的身份,還是踹屁股吧。 打老朱的臉無所謂,打老朱家的臉,老朱那是真的要跟你生氣的。 挨了一腳的的朱橚很是無所謂的拍拍屁股。 在藍家莊子的這段時間,本都是少年郎,志趣相投,又整日里廝混到一塊。 彼此之間是個什么吊德行,彼此心知肚明。 被方靜之踹屁股,朱橚早就習慣了。 拍拍屁股,朱橚笑道:“這都不用想好吧!” “水車取水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就這還用愁眉不展的,用腳丫子都能想到好吧。” “水車這玩意本王對此多有研究,各種水車的構造那是那是研究的透透的,能想到這個有什么意外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