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左寧確實沒有刻意耍帥的意思,只是自己的速度極限就是這么快,兩個呼吸的時間,整一個已經(jīng)闖入到了堪融和楊玉清生前所建立起來的山寨之中。 看門的嘍啰還以為是當(dāng)家回來了,但是根本沒有絲毫?xí)r間給他們反應(yīng),左寧手中的畫戟就已經(jīng)劈頭蓋臉得來到了他們的腦袋上。 看門的那位,整一個人被直接砸到了山寨那巨大的竹門之上,然后隨著竹子瞬間斷裂的,和放鞭炮一樣的聲響之后。 門塌了,守門的嘍啰也把自己守護(hù)的大門給換到了自己的脖頸上。 “真不禁砸?!? 左寧站直了身子,然后斜著眼睛看向了山寨里面。 塵埃還沒落下,山寨里面的嘍啰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就看著門口那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然后就瞬間來到自己的面前。 “啊....有!” “有敵襲。下輩子說話說快點?!? 這個嘍啰話都沒有說完,左寧高高揚(yáng)起的大戟就已經(jīng)和切西瓜一樣,發(fā)出 “呼”的悶聲。 然后把他給送去重開新號了。 一擊瞬殺,干凈利落。 左寧沒有展現(xiàn)出任何花里胡哨的的招式。 他此刻殺敵的招式很簡單,就是見到一個嘍啰,然后沖過來,揮戟砸死,接著下一位。 這種效率高得令人發(fā)指。 這也就是左寧在北方戰(zhàn)場和北戎,北遼廝殺時,所領(lǐng)悟到的,殺敵力求一擊必殺,以最節(jié)省體力的方式打出最高效果才是真理。 那些嘍啰近乎沒有來得及發(fā)出聲音,整個頭就變成爛西瓜了,動靜也是非常的小。 當(dāng)然,砸門那個只能說是意外,而且自己和陸水寒今晚還得借宿別人的這個山寨,里面的擺設(shè)還是沒有必要去為了展現(xiàn)自己的雄性魅力而去砸壞他們了。 所以,實際上,除了砸門那一下,動靜還是很小的。 就在左寧大開殺戒的時候,突然他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一聲箭矢劃破空氣的聲響。 嗖! 他不慌不忙地微微側(cè)頭,然后便有一只鋒利的箭矢幾乎是擦著他的耳朵從后面飛過,一頭扎在了前面的地上。 但是這終究還是干擾到了左寧的動作,他改劈為刺,在躲避了暗箭的同時,一戟捅在了地上最后一名小嘍啰的心口了,發(fā)出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還有暗箭? 左寧想也沒有想,迅速用雙指夾住地上的那只冷箭,然后反手奮力一甩。 箭矢以一個比剛剛還快的速度射了回去,然后便是一聲慘叫聲傳來。 “你們……這些狗官!tui!” 就在這時,一聲怒罵冷不丁地從他腳下傳來,聽見怒罵,左寧扭頭看向了剛剛因為冷箭而沒有腦袋開花的那個嘍啰。 這個嘍啰雙眼充血,口中夾雜了不斷涌出來的鮮血,但是就這個情況,在將死之際,他依舊還是用盡最后的氣力去罵左寧。 目光里滿是對左寧的怨恨,準(zhǔn)確的說,是對左寧這個身份的怨恨。 “你們……殺我……妻兒,奪我……田地,衣冠楚楚……都是塔姆是畜生!畜生!?。 ? 罵完最后一聲之后,這名嘍啰就徹底斷了氣,瞳孔渙散,身體一松,便再無聲響。 左寧被他罵得愣了一下,看著他死不瞑目的眼睛,想道:明明他們才是匪賊,自己為民除害天經(jīng)地義,怎么這些匪寇還反客為主地罵自己? 楊玉清也是,一路上的見聞也一樣。 他幾乎聽見市井江湖上的人,無一例外都在罵當(dāng)今的朝廷和皇帝。 他這是第一次出燕,云州,他看不見這兩個州之外,如今大青的混亂。 他思考著這么敢罵自己的嘍啰的遺言,陷入了沉默。 過來幾個呼吸后,當(dāng)陸水寒小跑過來的時候,她壓根沒有聽到幾聲慘叫,心里還在疑惑為什么的時候,就透過被砸的稀巴爛的山寨門,看到了左寧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一地的爛西瓜,和沾滿血污的大戟,重復(fù)展示了他殺敵時的暴力美學(xu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