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猙已經被殺死了。 僅僅只是在從地府回來后的一周左右的時間,風吟便已經完成了他的復仇;這和他自己原本所說的十年預期,完全就可以說是天冠地屨。但他就是已經完成了復仇,這便是唯一毫無疑問的事實。 猙死了以后,風吟和風澤、敖震三人并沒有選擇讓它就這樣暴尸野外,反而是剝下來了它的毛皮,還理直氣壯的處理掉了它身上的肉來,并用此做了一頓異常豐盛的烤肉大宴;甚至還一度剝離了它那尖銳的牙齒,以及那頭頂的獨角,以此用作“紀念”。因為他們不愿意就這樣讓這畜牲死得這么“安詳”,甚至覺得就連讓它死在野外無人收尸都覺得是便宜了它;也是因此,他們便覺得應該做到一個“物盡其用”,當然這個后果也是這種畜牲所應得的。 待到三人烤完了肉后,天色就已經是黑得不行了,宵禁也自然是早就開始了;于是乎,三人便決定直接在林子里睡在樹上湊合一晚得了。 次日接踵而至,三人一大早便紛紛嚷嚷著要出這林子,便就地準備收拾起東西來,貌似是有些不知疲憊般的,想要一次性走出這驪山腳下的那片大森林。 “快點收拾啊,墨跡甚么呢?”風吟一把就將猙的毛皮給輕輕松松的扛在了肩上,而他一看見風澤、敖震兩人居然還在收拾,頓時便忍不住抱怨起來。 敖震則是同樣抱怨一般的皺了皺眉,“站著說話不腰疼!” 聞言,風吟則是有些調侃似的笑了一笑,倒是風澤并沒有抱怨什么,只是一直在埋頭苦干。風吟正打算到一旁的樹上去歇息片刻,可就在他才剛剛邁出了兩個步子后,他的耳旁便突如其來的傳入了些許不屬于山林的自然異響;一瞬間,他的心便就此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來,連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他也隨之立刻警惕了起來。在此時此刻,風吟所最怕聽到的,便是那非自然的聲響是來自于那猙的主人,也就是由都城隍紀信所發出來的聲音。 “戒備!”只聽風吟大喊了一聲,隨即就在一瞬間拔出來了腰間的佩刀;其余兩人也只是懵逼了一秒,隨后也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也一個個的拔劍而立、威武霸氣。 就在三人虎視眈眈的同時,只聽那幾米開外的不遠處忽然毫無征兆的響起來了一聲異響,“噗!!”緊接著,一陣白色煙霧從地里噴發而出,仿佛是那熱火沸騰的噴泉一般高漲,就此彌漫了開來。就在風吟看到這狀況的同時,風吟不禁愣了那么一下,想必是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答案;但他卻依然持刀而立著,直到那白煙之中若隱若現的出現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矮小身影來,他心里的石頭才終于好像斷弦了一般掉了下來。 果不其然的,只見在那彌漫似云的白煙中逐漸出現的身影,是那在先前告之了眾人真相的土地公,也就是福德正神張福德。三人一看竟然是土地公,這才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張叔?禰怎么來了?”這一看居然是土地公來了,敖震便是率先開了口說到。 而土地公沒有選擇回敖震的話,反倒是皺起了自己的眉頭,臉上的皺紋因此顯得更加的層層疊疊,好像重巒的山岳一般。就見祂臉色極其復雜的對著三人打量了好一番,隨后才終于低沉的開口說道:“弄出這么大的動靜,老朽不來才怪!” 到了這個時候,敖震先是直接愣了一下,但他卻還是抱著那么一絲的僥幸心理,“張叔,你在說甚么啊?我……不理解啊?” “哼!”土地公只是怒瞪了那敖震一眼,敖震便立刻就若無其事一般的撓起了頭來;隨后,土地公看向了風吟,繼續高聲的說道:“宵小狂徒,毫無自知之明!竟敢在紀信的廟里對其破口大罵,惹得祂甚是惱火!” 風吟照樣是皺了一皺自己的眉頭,隨即竟然直接就反駁了回去,“在下固然不過如此,在下知錯便是。但若土地爺禰提早告訴在下尋猙之門路,在下又怎會如此?” “哼,老朽乃是為保爾之小命矣!”土地公見風吟竟有如此的桀驁不馴,便當即覺得他無知到了極點,“爾可知,如此的后果若何?!” “在下不知。”風吟故作冷靜一般的回答著,那雙血紅色的雙眼也是一點不放松的直勾勾的盯著那土地公,一點也沒有相讓。 “紀信祂甚是憤怒,恨不得當場殺你于剎那間;但又覺得你不自量力,便只派了那猙下凡,奪你性命!”土地公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拉高了些,似乎是想要以祂那無比的神威來壓制風吟一般。 聽到土地公的話,風吟的臉上不禁露出來了一抹很是輕蔑的笑容,隨即就見他毫不在意般的指了指身后那已經只剩下一堆殘骸的猙的尸首,“讓那猙下凡,奪小人的性命?禰是指那堆骨骸?不得不說,肉質非常緊致。” 聞言,土地公當場就愣了一愣,隨后祂帶著半信半疑的表情將視角順著風吟所指的方向移動過去,就在那猙的尸骸映入眼簾之時,祂的瞳孔頓時便好像漏氣了的河豚一般,片刻就縮小了許多,接著便直接不敢相信似的大喊到:“爾,爾殺了那條猙?!” 風吟一臉寫著的都是無所謂,隨即又輕輕的點了一點自己的頭,“正是。” “你……爾可知闖下了大禍!?如此一來,罪加一等矣!”土地公依然在有些惶恐似的大喊大叫著,但就在同時,他的臉上卻也是出現了些許異常明顯的不可思議的神色。 “無妨。”風吟淡淡的擺了擺自己的手,連那眼神也逐漸的變得犀利了起來,“事已至此,若是紀信祂老人家對風某有意見,便請親自上門,取風某之頭!”話音剛落,風吟便用那仿佛火炬一般的雙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土地公那金光四射的眼睛。 許是被風吟盯得有些不安了,那土地公頓時就勃然大怒,聲音沉沉的說道:“爾算何人,就憑你也配直視老朽?!” 出乎意料的,風吟并沒有因為土地公的壓迫就此畏懼,反而依然是那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情;那土地公見狀,頓時就有些惱羞成怒一般的,直接運起來了自己的神力,當場便眼冒陣陣耀眼的金光,渾身也在同時金光大盛,“轟——!”一股巨大無比的力量在土地公的體內如同核聚變般的一瞬間爆發了出來,其金光隨著沖擊波四散而發,當場就引得周圍數米內草木激蕩搖曳不斷,直接就將風吟都給擊退了好幾步之遠。 風吟眼看自己竟然被這金色的力量逼退了好幾步有余,隨即他就有些不服氣一般的運起黑色靈氣來,將所有的黑氣聚集于自己雙腳,就此強行將自己給逼停了下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