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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序章 第四章 白月的心愿-《武神:天道偽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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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玉音算不上有多重,背她倒是很輕松;不及半個時辰便背著她回到了長安城內。待到風吟到達家中的時候,天穹之色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遠遠瞧去,只見屋內雖說算不上燈火通明,卻依然亮著星星燈火;顯然是在等待著風吟歸家再一起共進晚飯。見狀,風吟不自覺的輕輕嘆了口氣,似是在做著什么大決定一般,而背上的蘇玉音早已經因為傷勢過重而昏迷了過去;片刻時間,只見風吟眼神一尖,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一鼓作氣,伸手敲響了大門。

    “咚咚。”

    “誰啊?”四四方方的小院內,悠悠傳來的,是白月那動人的聲音。

    “長明。”風吟故意壓低了語氣,輕輕應答到。

    “啊!”只聽見白月似是驚呼了一聲般,隨即接踵而至的便是十分密集的腳步聲;下一刻,大門便“吱呀”一聲,被白月給飛快打開了。

    看到真的是風吟,白月那皎潔如月的俏臉上又一次露出了那發自內心的開心的表情,縱使她并沒有真的發笑,也能輕輕松松的從她臉上看出來,“阿吟,你回來了。”短短幾個字,卻能將她對風吟的想念體現的淋漓盡致;毫無疑問,這是發自內心的。

    “嗯。”風吟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后便又默默低下了頭。

    似是發現了風吟的異常,白月當即感到有些不對勁;她開始有意識的淺淺掃視了風吟一圈,還沒一剎那,她的目光便死死的定在了那蜷縮在風吟背后的絕美女子。頓時,白月的表情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肉眼可見的迅速暗淡了三分,臉色立馬如同石灰一樣蒼白無比;不敢相信、傷心以及悲哀的種種神情在頃刻間便清清楚楚的烙印在了她臉上。可能是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她趕忙用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像是企圖掩蓋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在風吟面前失態一般。

    “阿……阿吟……”白月捂著嘴,眼中滿是絕望和不甘,話語談吐都有些明顯的模糊不清了。

    “月姐姐,她是……”

    風吟正想解釋,白月卻率先開口,打斷了風吟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阿吟,你怎么帶了客人都不跟我們說一聲?快請進吧。”說著,她強迫自己重新調整好了心態,邁著艱難的步伐側身站到了一旁,騰出路來,迎接二人進門。

    風吟自然是察覺到了白月的不對勁,他雙唇微啟,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一次被白月給直接打斷了,“阿吟,母親已經等你甚久了;你快些去罷,我去給你和客人收拾床鋪。”話音剛落,她便朝著風吟房間的方向邁開步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要是個正常有眼力見的人,都可輕易看出她離開時的腳步之僵硬,更別說白月還微微顫抖著、似是搖搖欲墜的了。

    風吟并沒有選擇說什么,垂下頭,輕輕嘆了口氣,隨后便悄無聲息的將蘇玉音安頓在了客房,讓家里的奴婢同照顧自己一般照顧她;接著便有些踉蹌的走到飯桌前吃起了晚膳。懷著沉重無比的心情,他交代了有關蘇玉音的一五一十;于是乎,一桌子的人都像是鬼附身了般,頓時就沒了心情,白月更是如此,甚至直接沒有選擇上桌,說是去收拾房間,便再沒有露面一次。

    “娘……”飯桌上的菜本就已經幾近涼透,現在又寒了三分;見氣氛凝重如霜,風吟便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唐鈴回過神來,看著風吟的眼神十分銳利,接著輕嘆一聲,沉聲道:“吟兒,告訴我,你把這叫蘇玉音的姑娘帶回家,是有甚么想法?”

    “我……她硬要纏著我來的……”

    “我不同意。”沒等風吟說完,唐鈴便直接打斷了他,仿佛未卜先知一般。

    “啊?”風吟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唐鈴一口否決了,只見他愣了又愣,誤會了唐鈴的意思,便又娓娓說道:“娘,蘇娘子她只是無處可走,暫住咱家而已,我不是要讓她白吃白住。”

    唐鈴沒好氣的瞪了風吟一眼,頓時就讓風吟覺著寒氣逼人,借著這股勁兒,唐鈴說道:“她自然可以留在這兒些許時日;但是你和她的事兒,我不同意。”

    “我和她的事兒……?”一時間,風吟又一次反應慢了半拍,待到他反應過來,頓時便全身一顫,老臉毫無征兆的泛起一抹紅,臉上滿是多到溢出的尷尬。

    “娘!我不是那樣想的!”

    唐鈴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依然是那么的堅定,“我養你這么大,你啥心思,我能不知?方才,你看她的眼神,有鬼。”

    “我……”風吟似乎還想著反駁什么,結果下一秒就像是被唐鈴那“富有魔力”的雙眼看破了心思一樣,吐不出一個字兒來;隨后便只能氣不打一處來般的捶了一下自己的雙腿,像一個悶葫蘆一樣呆坐在了位置上。

    “蘇玉音是個好姑娘,我并不介意你日后納她為妾;但是,你的正妻絕不能是她。”唐鈴一字一頓、不容置疑的說到,同時,像是一錘定音一般開始動起筷子來。

    風吟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就像是一只被掐了喉的大公雞一般,有聲放不出;但這本就是他的錯,家里人等了他那么長時間,結果一直到三更半夜才終于背著一個青樓女子回了家來?沒鬼才怪咧!

    “娘,此話怎講?”就在氣氛又一次陷入死寂時,一旁的風澤像是緩解般有意無意的插了一嘴。

    唐鈴也是毫不猶豫的直接瞪了風澤一眼,風澤立馬心領神會,老老實實的閉了嘴,又化解尷尬似的開始埋頭吃起這桌上的飯菜來。

    見風吟一臉的有苦說不出,唐鈴又無奈嘆了口氣,語氣也同時緩和了些許:“你的正室,我已經有安排了;本來今兒晚就是為了宣布這事兒的,結果你三更半夜才回來,還背了個女人,別人怎么來見你?”

    聽到唐鈴說給自己安排了正室,風吟又不禁愣了一愣,接著便試探似的問道:“誰?”唐鈴并沒有選擇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繼續悶聲吃起了晚膳來,不再打算繼續理會他;顯然,唐鈴的話只是一種告示或者通知,而非一種有余地的商量。

    風吟感到一陣無奈,便打算一切都先吃完再說;可剛準備動筷子,又被唐鈴一聲喝住了,“吟兒,去把你月姐姐叫來,一塊兒吃。”

    “可是她說……”風吟口中的反駁正要沖出,下一秒就被唐鈴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給嚇得縮了回去;沒辦法,風吟只能妥協,一臉無奈的去找白月。

    雖說白月是極度不情愿的,但奈何風吟說這是來自唐鈴的“圣旨”,白月也不得不跟著來。他們的飯桌只有左右兩面坐人,左邊是兩個位置、右邊也是兩個位置;而唐鈴和風澤就像是故意的一樣,一起坐到了左面,只留給風吟和白月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位置。

    風吟知道沒有商量的余地,便硬著頭皮,一股腦坐了下來;白月則是同往常一個樣,也沒有排擠的意思,面無表情的輕輕坐在了緊貼風吟身邊的那一個位置。

    雖說白月沒有蘇玉音那濃濃的胭脂水粉味兒,但她卻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絲毫不輸胭脂的“自然香”;那是一種天然的清香,不濃亦不淡,在攝人心魂方面也是別有造詣。坐在白月身邊,這股清香便像是迷藥般向風吟綿綿襲來,令他迷糊了又迷糊,昏昏沉沉、難堪至甚。

    風吟不自覺的露出了祈求的神情看向了唐鈴,看起來是想要換一個不這樣難堪的位置,毫無疑問的,換來的只有唐鈴那審判般的眼神。當看到母親那毫無商量可言的表情后,他立刻便肯定,母親和風澤就是故意的。

    ‘娘這是……想要撮合我和月姐姐嗎……?’風吟在心中疑惑的想著,但隨即他就猛的搖了搖頭,企圖逼迫自己承認這是在胡思亂想一般,‘想甚么呢,白月可是我的姊姊,我們沒可能。’一邊說著,他就若無其事的拿起了筷子,故作輕松的吃起來。

    晚膳過后,白月一言不發的收拾了碗筷和飯桌,風吟則是選擇直接回房睡覺去了;相繼都,其他人也在不久后回房歇燈安眠去了。

    冷清的夜晚,一宿無夢……

    天穹剛剛漂上一絲淺白,風吟便迫不及待的到客房去看蘇玉音的情況;白月本想著一如既往去風吟的房間服侍他,但在下人口中得知了風吟去了客房后,便也咬咬牙,緊隨其后的去到了客房。

    客房窄窄,卻能看見風吟正靜靜的坐在蘇玉音的床前,仿佛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那冉冉而升的晨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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