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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太宇當即沉默,接著臉色陰沉道:“韓亦風,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屠殺凡人?”
顯然,韓太宇沒有證據。韓亦風聞言卻沒有回答,反而冷笑著看向古長青。當即,韓太宇表現的怒不可遏,顯然素來‘正直’的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弟弟做出這種事,當即怒聲道:“我允許古長青對你的挑戰,死戰。”
說著,韓太宇看向古長青:“古長青,我天麟圣宗確實沒有證據確認越國皇都數萬凡人的死亡與亦風有關,我也無法定他的罪。但是,我的弟弟我了解,他定然與屠殺凡人這些事有密切關系。所以,我允許你挑戰韓亦風,并且,替我殺了他,替我清理門戶。”
說到這里,韓太宇臉上竟然滿是痛苦之色。“不愧是天麟神子,如此深明大義。”
“素問天麟神子為人正直,嫉惡如仇,如今看來,聞名不如見面。”
“我說韓亦風怎么會在大秦的隊伍里面,想來定是性格孤邪,被鐵面無私的天麟神子趕了出去,不曾想,他竟然屠殺凡人。”
一時之間,不少人對天麟神子贊譽不決,對韓亦風,自然是各種聲討。古長青淡然的看著眼前的雙簧,一直以來,他對天麟神子韓太宇都不太了解,倒是不曾想,天麟神子在其他修士眼中,竟一直是一個為人正直深明大義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面具,韓太宇的面具顯然更光輝,至于韓太宇為韓亦風出手廢古長青修為這件事,在有心人的操控之下,并未廣為傳播。甚至于這九個月來,古長青閉關修行的同時,也將秦皇武院這片戰場完全讓了出去,所以現在秦皇武院的修士幾乎清一色都站在秦文道這一邊。他們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韓太宇恃強凌弱對古長青出手這件事。其實很多秦皇武院的弟子都看出來了,韓太宇如此深明大義并且大義滅親的針對韓亦風,只是想逼迫古長青與韓亦風一戰罷了。但是這又如何?誰敢揭穿韓太宇的偽裝?韓亦風的計策很簡單,虐待因古長青進入秦皇武院的修士,激起古長青的憤怒,屠殺古長青故土凡人,進一步刺激古長青的殺機,又以大勢逼迫古長青。這一戰,古長青不上,那就是一個徹底的懦夫,連為自己家鄉死去的凡人復仇都沒有勇氣的人,也配修仙嗎?如此一來,甚至會讓古長青的道心蒙塵,產生心魔。而古長青若是上了,便正中韓太宇與韓亦風下懷,借此機會斬殺古長青。為什么兩兄弟如此急切的想要擊殺古長青,顯然陸云霄的出現讓他們感覺到了危機。韓亦風很清楚陸云霄最初出現的時候是什么修為。古長青能夠在區區九個月培養陸云霄這樣一個妖孽出來,而且這個妖孽對他馬首是瞻,無視秦皇命令,可見古長青的能耐,這樣的人,有必死的理由。在韓太宇,韓亦風一唱一和之中,將古長青退到了風尖浪口,他上或者不上,皆是兩難的選擇。然而古長青的雙目卻明亮無比,他一直藏拙,就是為了今天。這種局面之下,他殺了韓亦風,天麟圣宗根本沒有理由干涉,韓太宇更不可能出手救人,這兩兄弟為了殺他,將自己的退路完全斬斷了。妙啊!
古長青差點笑出聲,這韓亦風,還真是會找死。“不行!”
秦咲月朗聲道,她直接攔在古長青身前:“韓太宇,當初你為了你弟弟,親自出手廢了長青的修為和資質,如今你在這里裝什么正人君子?你明知道長青修為被廢,不是你弟弟的對手,你卻在這里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的目的無非是想要殺了長青罷了。”
還有這事?一時之間,眾吃瓜修士皆有些興致勃勃。韓太宇聞言卻并未急著否認,今日既然布下了這個局,他自然也做好了應對這種情況的打算。若非三太上突然出現在圣麟大會上,而又橫空出世一個陸云霄的話,他根本不會出此下策,畢竟他弟弟何嘗不想在圣麟大會上享受無數人的追捧。說起來,三太上的出現還是因為楚云墨,因為莫昭陵害怕韓太宇對楚云墨不利,所以特地請求三太上出面此次圣麟大會。“秦咲月,你是我的未婚妻,卻與古長青這般親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我是出手教訓了古長青,但是與我弟弟無關,只是我作為男人,維護我的尊嚴,對古長青做出的懲戒罷了。若非當日古長青口出狂言,并且在我面前輕薄你,我又怎會怒急攻心,失手廢了他的修為。即便如此,我也事后給予了他一枚回天丹,幫他穩住了傷勢。莫非我作為一個男人維護自己的尊嚴,也有錯?”
韓太宇坦然道。當日他對古長青出手,見證者就那么幾個人,大秦這邊的人誰敢得罪他?既然沒有更多的人證明當日的事情真偽,那么韓太宇的話自然比秦咲月更有可信度。畢竟古長青現在修為是道顯初期,顯然恢復了修為,那明顯是服用了回天丹,韓太宇能夠給予回天丹這般貴重的東西,可見他心胸之廣闊。而秦咲月,她為古長青說話也正因為她是一個對未婚夫不忠貞的女人啊。可以說,這一番話,韓太宇直接豎立了自己光輝的形象,并且給秦咲月潑了一盆臟水。“就因為錯手傷了古長青,我這些天可還曾找過你們麻煩,甚至于你與古長青如此親昵,我都盡可能壓制怒火,你還要我怎樣?是,我承認,我讓古長青對戰我弟弟,在我的立場,古長青殺了我弟弟,那是我弟弟咎由自取,他殺了這么多凡人,罪不可恕,我即便心中在難過,我身為天麟神子,也不能感情用事。當然,若是古長青被我弟弟所殺,我也確實高興,我作為一個男人,這種高興,難道不應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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