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別苑住了七八天,蘇焲才帶母子二人回京都去。 年關(guān)將近,蘇焲忙了起來。 但再忙他都會趕在晚飯前回府,不像還沒遇到錦洛之前,每日都忙到回府洗了澡就可以就寢,甚至有時候懶得回來,直接歇在官署里。 錦洛也沒閑著,每日都去鎮(zhèn)國侯府看望舅舅,陪陪外祖父外祖母和師父,親自上街去采購年貨,還忙里偷閑給蘇焲配了擦臉的乳膏。 當夜蘇焲洗澡回了主屋,錦洛就拿出配好的乳膏給他。 蘇焲接過旋開蓋子看到里面白色的膏體,挑眉:“真給我配了?” “嗯,沒有香味的,適合你用。”錦洛從妝臺上站起來,要去床上。 身子卻被蘇焲拉了回去,瓶子也塞回到她手里:“給我抹?!? 錦洛不給他抹:“你自己有手?!? 蘇焲:“沒抹過,不曉得怎么抹?!? 沒抹過肯定是真的,錦洛看了看他,最終還是用手指勾起一些膏體涂在蘇焲臉上,蘇焲很享受地任由錦洛把膏體在他臉上推開抹勻。 很快錦洛就發(fā)現(xiàn),她的生活里多了一件每日必做的事——給蘇焲抹臉。 他自己雙手健全,但他每日洗完澡就非得讓她給他抹臉。 早上錦洛要是跟他一起醒來,或是醒來后他還在府里,必定得給他抹臉,他比誰都記得這件事,從不會忘記。 但若他醒來,錦洛還在床上,他則換了衣袍用了早膳直接就走了。 大年前一天,錦洛收到兄長的信。 錦知本來是要回京都來過年的。 但一伙西涼余孽趁年關(guān)將至頻頻出來活動,錦知帶兵去剿殺,趕不回來過年。 年三十,宮里舉辦了宮宴。 蘇焲攜妻兒入宮赴宴。 宮門口,許多朝臣的馬車停聚在此,見到國師府的馬車來,紛紛往兩邊停靠,讓國師府的馬車過去。 朝臣在宮門口下馬車,攜家眷入宮去。 唯有國師府的馬車可以直接入宮去,到達赴宴的宮殿。 大殿之中,燈火明亮,所有的女眷都是坐在自家男人身后,唯有錦洛被蘇焲拉到身邊,與他并坐在小皇帝的左下方首位。 更讓女眷們嫉妒又羨慕的是,錦洛不但能跟國師爺坐一起,國師爺還很體貼地一直在給她布菜,心里眼里全都是她。 女眷們再看自家夫郎,眼睛全都在歌舞上。 宴席到一半的時候,錦洛起身,想去小解。 蘇焲要親自帶她去,錦洛沒讓他帶,蘇焲便指了個可靠的宮女領(lǐng)她去。 錦洛小解完,舉頭看著巍峨肅穆的宮殿,突然想到外面走一走,透口氣再回殿內(nèi)去,便問宮女:“前面是什么地方?” 宮女躬身恭敬道:“回夫人,前面是花池。現(xiàn)在時節(jié)不對,若是時節(jié)對的話,池里的荷花滿池盛開,最是賞心悅目。” 錦洛對賞荷花沒什么興趣,但到池邊走走,空氣應(yīng)該不錯。 錦洛抬步往前面走。 宮女不敢攔她,又怕她有什么意外,緊緊跟在她身后。 錦洛到池邊走了一圈,怕蘇焲等久了會出來找,正想回去,一道身影卻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瘋瘋癲癲地往她這邊撞來。 錦洛站在池邊,要是被撞到,準會跌入池里。 宮女嚇死,想都沒想地就沖到錦洛面前擋住那道瘋癲撞來的身影。 宮女做好了自己被撞入池里的準備,然而在那道身影即將撞到宮女的那一瞬,錦洛先一步握住宮女手臂。 自己避開的同時,將宮女也拉開。 撞來那道身影直直撲入了池里,濺起的水花,濕了錦洛的裙擺。 有巡邏的禁衛(wèi)軍剛好路過,吆喝:“何人在此?” 錦洛回頭。 驚呆了的宮女回過神來,急忙道:“是國師夫人?!? 禁衛(wèi)軍一聽是國師夫人,趕緊朝錦洛行禮:“參見夫人!不知夫人怎會在此,出了何事?” 錦洛指著池里:“這人突然撞了過來,我們避開,她掉入池里了。” 禁衛(wèi)軍領(lǐng)頭的臉色一肅,命人將水里的人撈起來。 錦洛定睛一看,居然是許錦畫。 要不是今夜許錦畫突然撞出來,錦洛都把她給忘了。 許錦畫是去年在明熙公主的賞雪宴被許錦書砸失憶后,被廢太子帶入宮里的。 難道至那之后,許錦畫就一直在宮里? 錦洛皺眉。 許錦畫渾身濕漉漉地卷縮成一團,驚恐地望著她。 錦洛沒理她,轉(zhuǎn)身要走,許錦畫卻突然朝她撲來,大喊:“救救我!二姐姐,求求你救……” 話沒說完,慘叫一聲,被一只腳踹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