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錦洛以為這男人還會折騰。 但他卻沒有,摁著她在床上后,只是埋頭啃了她脖子幾下,便壓抑地控制住自己,低啞著嗓音道:“睡吧。” 錦洛道:“你壓著我,我都快呼吸不過來了,怎么睡?” 蘇焲這才翻身,躺在了她身邊。 但她正想往里滾時,細腰就被他把住了。 不但不讓她跑,還把她往他身上一拉,錦洛趴在了他胸口上。 錦洛氣悶,“不是要睡嗎?這樣怎么睡?” 蘇焲瞇著眼,眉目如畫,俊朗無雙,低啞道:“怎么就不能睡?我壓著你,你說快呼吸不過來,你壓著我,我不會,就這樣睡。” 錦洛氣道:“可這樣,我壓著我自己,也呼吸不暢,沒法睡!” 蘇焲就翻身側著睡,把她摁在自己胸口里。 他胸口滾燙滾燙的,錦洛感覺沒一會就被悶出一身汗,更加氣悶,“就不能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大家平躺著睡,互不干擾嗎?” 蘇焲沒理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了。 錦洛實在是氣悶睡不著,死男人兩條手臂像鐵鉗,她又實在是掙脫不開他,忍了一會,突然張口往他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蘇焲大概是被她咬疼了,閉著眼睛道:“你咬,咬得我興奮了,我們就再來一宿。” 他這話可不是在威脅她。 而是她要真把他咬興奮了,他完全做得來跟她再來一宿。 錦洛也絲毫不敢懷疑他這話,趕緊松了嘴,罵他:“賤人!” 然后實在是不想面對他,身子就如條蟬蛹一般,在他懷里拼命扭了扭,扭過身去,后背對著他。 可后背對著他后,卻覺得這個姿勢很不安全,又把身子轉了過去,面向他,憋屈地窩在他懷里,漸漸睡去。 一夜無夢到天亮。 錦洛醒來時,已是大半個上午過去。 身邊的被褥已涼,蘇焲已經不知道起床了多久。 縱欲過度的后果就是,渾身依然是酸的,比昨日還酸。 錦洛躺在床上,緩了許久都沒想要起來,不由想到了昨夜,剛開始心浮氣燥,覺得他懷里很熱,悶得她難受。 可后來漸漸冷靜下去,尤其是睡著之后,他的懷抱卻讓她覺得很暖實。 外面天寒地凍,他卻像個火爐一樣,窩在他懷里,仿佛少蓋一層被子,都不會覺得冷。 昨夜他們談的事,錦洛也想了一遍。 近二十年前的事,蘇焲當時也才幾歲,就算如今他權勢滔天,爪牙遍布,要查那么久遠的事,也是不易。 所以這事,根本急不來。 那廂,許錦書在別苑撞暈過去后,經御醫醫治,并無大礙,次日就被太子帶回京,送回了鎮國侯府。 太子封鎖了消息,許錦書一絲不掛被沈魅拖著滿別苑遛的事,一律不許外傳和議論,誰敢外傳或私下議論,一經知道,割舌重處。 鎮國侯萬萬沒想到,兩個女兒只是去赴公主的賞雪宴,結果一個撞了頭被送回來,一個還生死未卜沒回來。 許錦書跪在鎮國侯和王氏面前,自責得紅了眼眶,“女兒沒用,沒能好好保護畫兒,讓畫兒差點被那錦洛殺害……” 王氏一聽,氣得都忘了膝蓋還沒完全好,猛地站了起來,又跌坐回去,怒問:“你說什么?是誰差點殺害畫兒?!” 許錦書便啜泣著把之前編好的說詞,重新說了一遍,“此次公主的賞雪宴,還邀了錦洛,可她暗中帶了一個妖女去,就是與太子殿下在京中暗巷傳得滿城皆知那妖女。 “本來太子殿下是與女兒在一處的,可她暗中帶了那妖女去,那妖女把太子殿下引走了,畫兒當時也在場。 “我與畫兒同她爭論,她就用石頭砸了畫兒,要不是明熙公主帶著一眾貴女及時趕到,女兒也會慘遭毒手。 “因女兒僥幸未遭她們毒手,那妖女后來就又返回,羞辱女兒,逼得女兒不得不撞墻尋死!” 說完許錦書就哭了起來。 委屈、羞憤、難過……可見她這一趟出去,遭受了怎樣莫大的傷害。 王氏聽完,立即就鬧了起來,要鎮國侯想辦法把許錦畫接回府來,深怕許錦畫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又遭了錦洛那小賤人的毒手。 然而她才剛一鬧,鎮國侯就賞了她一巴掌,“太子殿下把人留在別苑養傷合情合理,怎么接回來?太子殿下要我給他一個交代,我都還沒能給他一個交代,你現在是要我去跟太子殿下要人嗎?!” 王氏被鎮國侯一巴掌掃得從椅子上跌到了地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