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夏河洲見高禹川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馬上說道:“對啊!還說離婚后怎么靠你致富,怎么分你的財產(chǎn),計劃得真是清清楚楚啊!” 高禹川站在原地沒動,濃黑的頭發(fā),深邃的眉眼,在燈光下,高挺的鼻子落了一撇影子在右臉上,他的臉色漸漸冷峻,失去了色彩,漸漸成了一幅黑白墨畫。 “隨她他長腿一邁,踏下臺階,并隨手把沒抽的煙隨手丟到了垃圾桶,“我走了”。 ----------------- 高禹川安靜地開著車,腦海中不斷想著夏河洲說的話。 夏河洲把她和慕以安放在一起比。 這讓高禹川有些奇怪的感覺,潛意識里,他覺得沈瑤初和慕以安不能放在一起比。慕以安是對他極其重要,他付出過真心的女人,而沈瑤初……似乎怎么形容都不對。 沈瑤初不是真心喜歡他,不是他一首以來的期望的嗎?他最怕那種走腎就要走心的女人,沈瑤初不是,他應(yīng)該感到輕松才對。 畢竟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不可能持續(xù)太久。她也該為自己多打算一些。和夏河洲約會是她的自由,別說夏河洲不喜她,就是夏河洲真的喜歡上她,他也沒什么理由阻止。 高禹川回家就睡了,正常入眠,果然,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第二天,高禹川起來就按照平時的習(xí)慣,去附近的公園慢跑,然后去辦結(jié)了物業(yè)的登記,又把車送去做了個小保養(yǎng)。 一套下來,己經(jīng)是下午西點。 這一天過得有些緩慢。 高禹川皺了皺眉,思忖片刻,將車開去了港區(qū)。 這邊,訓(xùn)練中心內(nèi)。剛吃完飯的沈副駕叼著工作牌回來,整個人腳步輕快。他今天心情大好,因為高禹川休息,他不用飛也不用訓(xùn)練,回來收拾東西就可以下班了。 看著前面的椅子上坐了個穿便服的男人,以為是自己的同事,正準(zhǔn)備走過去嚇嚇?biāo)乱幻耄侨寺牭侥_步聲,就幽幽地回過頭來。 ——居然是高禹川。 不是說好了休息嗎?要不要這么拼? 有些帶教的師父脾氣很差愛罵人,所以飛行學(xué)員在訓(xùn)練中心看到高號飛行員都會本能地發(fā)怵。高禹川倒不是這樣的人,他幾乎很少對學(xué)員發(fā)脾氣,更不會在學(xué)員犯錯的時候罵臟話,只是他平日不茍言笑,對細(xì)節(jié)嚴(yán)苛謹(jǐn)慎,有時候?qū)W員做錯了,他輕描淡寫一個眼神瞟來,氣場就很駭人。所以他帶教的學(xué)員都繃得更緊,比起被罵,他這種氣場強大的壓迫感,更令人害怕。 “高機長,你怎么來了?不是休息嗎?”沈副駕想想,還是壯著膽子說:“……今天好像不用訓(xùn)練 高禹川淡淡地掃了沈副駕一眼,他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