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清歌眼睛一瞇,右手多了幾根銀針。 比起被名聲盡毀被浸豬籠,她寧可得罪了周承漳,讓玖先生去頂鍋! 可就在她已經(jīng)做好所有準(zhǔn)備時,玖先生和蘇云亭卻同時擋在她面前,阻止了周承漳摘面具的動作。 不僅如此,蘇云亭甚至微微側(cè)身,使得周承漳的動作看起來很像是要去挑開他的衣襟。 他的眉梢微挑,狐貍一般的眼眸里眼波流轉(zhuǎn):“齊王殿下這是要做什么?剛才要看先生的臉,現(xiàn)在又對我動手動腳。難不成,殿下其實(shí)是好男風(fēng)?” 最后幾個字他吐字極輕,卻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聽得很清楚。 向來從容自如的周承漳面上也顯露出尷尬的神色:“說笑了,小王怎么會有這樣的心思?只是能讓玖先生金屋藏嬌的女子,定然不同凡響。是小王孟浪了,還請諸位見諒?!? “七弟這是怎么了?喝了幾杯酒就醉了?!焙苌匍_口的周承瀚再次說話為他開脫。 不僅如此,周承瀚遞了一杯茶給周承漳:“喝口茶,解解酒。你要再胡鬧,怕是目的都得落空了?!? 周承漳仿佛此時才突然如夢初醒,他接過了周承瀚遞來的茶,還抬手在腦袋上輕拍了一記:“都怪這酒,讓我亂了方寸。若不是三哥提醒,怕是真的要誤了大事。這酒是不能再喝了,就以茶代酒敬三哥?!? 他對著周承瀚行禮之后,喝了半杯茶。 周承瀚坐在座位上,不閃不避地笑著說道:“你我是兄弟,又同為父皇的臣子,自然要一起為父皇分憂。只是我身體孱弱,實(shí)在受不了這更深露重?!? 他看了眼窗外沉沉天色,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又低低咳嗽起來。 “三哥不能勞神費(fèi)力,我安排人先送你回去吧。”周承漳說道。 “無妨,我自己回去就好,別耽誤了你們的正事?!敝艹绣诿婵人砸环螅鹕韺Ρ娙宋⑽㈩h首,抬腳離開。 林清歌的視線不自覺跟上這個人背影。 明明他是幾個人最為孱弱的人,她卻覺得他的心思是最深的。 永遠(yuǎn)是一副早早離場,什么都沒有參與,置身事外的姿態(tài)。 可他和玖先生、蘇云亭私下關(guān)系極好,怎么會不清楚他們對周承漳的態(tài)度。 只能說,一切都是演給周承漳看的,他就真的什么都沒有察覺到嗎? 她還在思索,周承漳已經(jīng)直接切入主題,說起讓蘇云亭出錢賑災(zāi)、充盈國庫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