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憐雪嘴角抽搐,眸光仿佛化作利刃,惡狠狠剜向敖霸。 “世子好大的威風(fēng),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好貨色?” 敖霸聳動肩膀,冷笑道:“老子就是人渣,就是陰險(xiǎn)小人,睚眥必報(bào),審時(shí)度勢,都是我最擅長的,怎么了?” 蕭憐雪被懟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整張臉像是瘋狂變色的彩虹。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明目張膽地承認(rèn)自己是人渣。 蕭憐山把蕭憐雪扯到身后,上前半步,說道:“敖兄,真就沒有和解的可能嗎?” “和解你媽呢!”敖霸指著蕭憐山的鼻子,“唐家的藥的確好用,把你們兄弟兩個(gè)廢物救活了,但我手底下的兄弟死了,全身上下總共九十九刀,刀刀要害,刀刀帶毒……” 略作停頓,他眼底爆起兇光,“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你們這么折磨他,至我西北王府于何地?” “絕不可能是我們家族。”蕭憐山道。 “老子不管,”臉上的疤痕輕微抖動,敖霸擺手道:“要么你們查出來,要么你們背黑鍋。” 蕭憐山、蕭憐雪臉色異常難看。 “打啊,干什么不動手了?”陳小樂嗑著瓜子,小聲嘀咕起來。 蕭無鋒搖了搖頭,“你就是給他們十個(gè)膽子,他們也不可能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打起來的。” 耳廓輕微動彈,敖霸轉(zhuǎn)身朗笑,“說的沒錯,孬種從來都是無膽之輩,蕭憐山當(dāng)日甚至不敢作詩,反而讓人家寧遠(yuǎn)兄做你的對手。” 這家伙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似乎有點(diǎn)莫名友善……蕭無鋒眉鋒微揚(yáng)。 這時(shí),蕭憐雪瞪大雙眼,咬牙切齒道:“蕭!無!鋒!” “別沖動……”眼底閃過一抹忌憚,蕭憐山壓低聲音。 “不就是幾句破詩,有什么了不起?”蕭憐雪憤然甩袖,破鑼嗓子向上推高音量。 “破詩?!”敖霸捧腹大笑,“大伙可都聽到了,這位蕭府九公子可真是不把天下儒生放在眼里,一首傳世詩詞在他嘴里居然成了破詩,哈哈哈哈哈哈……” 蕭無鋒皺起眉頭,越發(fā)覺得古怪——敖霸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過分生硬,與玉樓坊那時(shí)判若兩人。 這時(shí),人群義憤填膺,七嘴八舌地說道: “好一個(gè)蕭家公子哥,果真的是不學(xué)無術(shù)!” “什么都不懂就別瞎說,平白污了咱的耳朵。” “教的兒子都是不入流的貨色,簡直就丟了咱們白玉京的臉。” “教子無方,難怪小道消息都說蕭家主母昏聵不堪,蕭府二房的柳氏應(yīng)該取而代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