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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姍姍實在沒辦法，墻倒眾人推么。

    她只好含糊道：“我跟林西岳說好，要把那個房子賣掉，我去打聽這個了。”

    “呃，這就對了！”曹代主任語重心長道，“你自己高興了，也別讓老實人繼續吃虧，你這樣，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忙工作了，趕緊把這件事辦好，也省得林秘書天天操心。”

    他似乎很感慨地道：“我們農民的兒子不容易啊，為了在城市買套房，祖宗三代的積累都拿出來了還不夠首付。”

    袁姍姍憋屈的要死。

    你都知道那套房首付是林西岳出的了，你在這陰陽怪氣內涵誰呢你？

    曹代主任致歉：“你別怪我啊，我這個人就是說話比較直，看不得老實人吃虧。你看你現在春風得意，攀上了副市長的兒子，你總不能讓林秘書花錢給你置辦尋歡作樂的地方，那叫不要臉，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旁邊路過的幾個主持人笑出聲。

    袁姍姍啊，那么好的前途你不要，這下完了吧？

    還有人公開說道：“林秘書多好的一個人啊，雖然我們這些農民的子女，談不上什么背景，可我們本分啊。”

    “那是，哪像于小鵬那種渣子，”還有人打趣道，“對了，袁姍姍，你們在林秘書老老實實節省工資買的婚房里上床胡搞的時候你就沒一點天打雷劈的擔憂嗎？”

    一個剛離婚沒多久的女主持人甚至感慨道：“你要不珍惜你早說啊干嘛要這么欺負人，你要早說，我早就帶著我那套房找林秘書求婚去了。”

    袁姍姍捂著臉逃回休息室，一早上都沒人來找她，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她又給林西岳發短信。

    那房子要賣掉，必須得他們兩個人一起去銀行，因為當時交錢的時候是兩個人一起去簽的字。

    這次林西岳沒回復。

    快一點鐘的時候，林西岳直接打電話過來。

    “當時登記的時候，你媽要求上面只寫你一個人的名字，我根本沒簽名，不過我這有轉賬記錄，你要覺著不好辦，或者你媽阻攔的話，我只好找法院來公事公辦了。”林西岳警告，“你不要借口有事拖著，我是個窮鬼，這筆錢對我很重要，我沒耐心等你一年半載。”

    袁姍姍連忙道：“可是上面的確有你的簽名啊。”

    林西岳剛從食堂出來，聞言怔了一下。

    他都差點忘了，那房產證上的確有他的簽名。

    那時候的袁姍姍對他很好，她背著曹鳳琴拉著他去房產證上簽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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