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警察把查到的資料放到蔡紅面前,當時蔣費伍跳樓的事情鬧得那么大,這些資料很輕松的就能查到。 看了一眼面前的資料,蔡紅又心虛的看一下面色嚴肅的警察,蔡紅扯了扯嘴角道: “警察同志,我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嘴壞但心不壞,我是真心心疼蔣黎的,而且當時那個情況是蔣黎逼得她父親跳樓了,換做任何人都會因為生氣而情緒失控吧,我當時只是太痛恨她的狠心,導致她父親跳樓,導致我沒有了丈夫。 但是后來我也想到這孩子可憐,她的身邊就只有我們這些親人了,我們要是不管她,她可怎么辦啊,所以我們就去醫院照顧她。” 蔡紅這一番話讓警察找不出任何破綻,這些也成不了說他們監視蔣黎的證據。 但警察手上還有另外一份證據,“我們給蔣黎做了檢查,她身體里確實有迷藥的成分,那種迷藥會讓她雙手雙腳發軟,意識昏沉,最后暈厥,索性她吸入迷藥的成分不多,才能讓她當時保持清醒,另外我們的法醫也去看了何蘇念脖子上的傷口,玻璃扎得很深,這是當時中了迷藥的蔣黎無法做到的?!? 蔡紅放在桌子上的雙手緊了緊,警察敏銳地發現了她這個小動作。 蔡紅眼神慌亂了幾秒,而后快速道:“也許是她的意志比較堅定,迷藥并沒有對她產生多大的作用呢,我們可是親眼所見她力量十足的抓住何蘇念,拿著那塊玻璃就捅上了她的脖子,不相信你們可以去問問當時在場的那些保鏢啊,當時我們所有人都看見了。 而且何蘇念就是死在她手中的玻璃上,這些都足以證明她的的確確就是兇手,你們到底還在懷疑什么?” 警察道:“何蘇念死在她手上的玻璃上是沒有錯,可意外致死和惡意致死這是兩碼事,我們現在在調查的是,究竟是她拿著玻璃捅向了何蘇念,還是像她說的,有人推了何蘇念,導致何蘇念意外扎在她的玻璃上致死?!? “可是我們也已經說,是她拿著玻璃刺向了何蘇念,你們為什么就是不相信?難道你們相信她說的嗎?” 警察道:“我們相信的是證據?!? 蔡紅咬了咬牙,本以為能順利解決的事情,沒想到有這么多的麻煩。 警察越是仔細,不依不饒地詢問,越讓她緊張。 蔣小小和蔣豪,還有她,三個人是分開被詢問的,蔡紅不知道他們那里怎么樣了。 而蔣小小此刻慌得正在手抖,警察見狀,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道:“我們只是正常詢問,你不用這么緊張?!? 蔣小小哆哆嗦嗦地喝了一口水,抬起頭看著前面的兩個警察,問,“你們要問我什么?該說的我們在醫院都說了,就是蔣黎跟何蘇念發生了沖突,蔣黎突然拿著她手上的玻璃刺向了何蘇念,就是這么簡單,玻璃上有蔣黎的指紋,這些都是鐵證,你們還有什么好詢問的?” “我們調查了蔣黎,她中了迷藥,當時的她是沒有力氣將玻璃刺進何蘇念的脖子,所以......” 蔣小小猛地握緊了手上的水杯,“所以你們相信她說的話,懷疑是我推了何蘇念?我跟何蘇念無冤無仇,我害她推她干什么?我沒有動機,這根本就解釋不通。” 警察看著灑在桌面上的水,重新抬頭看著蔣小小,“我們并沒有相信她的話,我們只是按照最新得出來的證據,做出的推斷?!? 蔣小小咬緊了唇,委屈地掉下眼淚來,“早知道會被她這樣污蔑,我絕對不會去照顧她,好心好意的去照顧她,現在卻被她污蔑成這樣,我圖什么啊我?!? 警察給蔣小小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 蔣小小擦著淚道:“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還我一個清白啊。” “我們會查清楚真相的。” 警察拿著資料走出了詢問室,幾個警察坐在一起,對詢問的結果進行討論。 “從現在的調查結果來看,蔣黎也許不具備用玻璃刺傷何蘇念的條件,當然,這個可能不是絕對的,她雖中了迷藥,但只是少量迷藥,人在遇到危險時是會爆發出潛能的,她當時處于極度緊張的情況下,存在爆發潛能大力刺傷何蘇念的可能?!? 另外一位警察道:“還有蔣黎說是蔣小小推了何蘇念,但這是她個人推斷,她自己也說了,她沒有親眼所見,這并不能成為證據。 就算何蘇念真的是意外扎在她手上的玻璃上死亡,這個意外里也包括何蘇念自己摔倒,何蘇念膝蓋受過傷,腿算是廢了一條,完全有站不穩意外摔倒的可能。 所以我并不認為蔣黎說的,蔣小小推了何蘇念這一點成立,何況我們調查了蔣小小和何蘇念這兩個人的關系,發現她們之間并不存在仇怨,所以蔣小小完全沒有理由害何蘇念?!? 另外一位女警也將自己的調查結果放在桌面上,“我去把昨晚一同在病房里的保鏢找來詢問了,他們同樣一口咬定就是蔣黎拿著玻璃刺向了何蘇念。 同時我們查到,何蘇念和蔣黎之間確有仇怨,兩個人已經多次爭吵動手,前幾天蔣黎早產也是因為何蘇念帶人去鬧事,當然,這次也是何蘇念先動的手。 我認為是何蘇念把蔣黎逼急了,才導致蔣黎在拿著玻璃保護自己的情況下,意外刺傷了何蘇念,最終導致何蘇念死亡?!? 為首的警察問,“所以你們覺得何蘇念的死沒有其他隱情,確實是蔣黎被逼急了,刺中了她的脖子?” 女警道:“結合所有人的口供,和這兩個人有深仇大恨這幾點,這個可能最大?!? 為首的警察聽完,沒有說話,他皺起眉,深思起來。 “趙隊?”見他不說話,女警提醒地叫了他一聲。 趙隊問,“蔣黎說她的孩子被人抱走藏起來了,這一點你們派人去查了嗎?” “查了,她剛出生的孩子確實不在醫院,我們詢問了醫生,醫生說是他們家里的人給辦了轉院手續?!? 趙隊又問,“她不是早產,早產的嬰兒虛弱,怎么能轉院?” “醫生說他們也是不同意的,嬰兒虛弱,需要在保溫箱里轉院,風險大,程序也復雜,可是孩子家人那邊堅持要轉到更好的醫院去,醫生也沒辦法。” “那這個孩子現在在哪?” “暫時還沒有查到。趙隊,那蔣黎這個案子?” “再查,我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她是一個剛出生孩子的母親,她就算不為自己想,也會為孩子想,就算情緒失控,也不至于失控到殺人,這件事恐怕另有隱情。”趙隊說完,正好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一名警察進來提醒道:“趙隊,何蘇念的家屬來了。” “我這就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