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首士兵撓撓頭,“難怪呢!我們就說,再是天才也不可能兩天就這么熟練了。” 裴旻點點頭又問道:“他明天還來嗎?” “他說要來,射一百五十步!” 裴旻想了想道:“他明天來了,你們帶他去射移動靶,想射多少步都可以!” ......... 入夜,李鄴在水底練習劈砍時再次出現了發絲般的水流,千絲萬縷纏住他的馬球桿,每一桿劈出去都格外的吃力。 其實河水并沒有變,變的只是他的感覺和力道,他打破了之前的平衡,走進了一個全新的境界,也是當年裴行儼的境界。 河岸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烈鳳,一個是朱雀。 烈鳳注視著河中波紋變化,從以前的縱向波紋,變成了橫向波紋,波紋很重,微微涌起了波浪,不過很慢,好一會兒才會出現一道波紋。 “師父,好像他揮得很吃力!”朱雀低聲道。 烈鳳微微嘆息道:“很剛猛,很霸道,他走的才是正道,我們都走偏了。” “那以后師父能改回來嗎?” 烈鳳搖了搖頭:“不是看心法,而是看人,先祖之后,僅他一人。” 烈鳳長嘆一聲,“我們走吧!” ....... 次日再去千牛衛大校場,裴旻已經連夜率部走了,只留了三名陪同李鄴的士兵。 為首士兵叫做王廉,京兆府藍田縣人,是一名隊正,擅長騎射。 他對李鄴抱拳道:“裴將軍說,今天讓公子練習移動靶!距離遠近由公子自己決定。” “多謝!那就有勞三位大哥了。” 他又取出幾兩碎銀子笑道:“給三位大哥去喝杯酒!” 三人客氣一番,便欣然收下了。 很多時候,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對對方的一種尊重,對方會覺得你看得起他,這就像后世給干活的工匠師父一包煙一樣,一包煙值不了多少錢,但工匠師父卻感覺到了尊重。 三人帶著李鄴來到移動靶場地,王廉對李鄴道:“公子騎馬從東面奔來,我們舉著靶在前面溝壕里往相反方向跑!” 另一名士兵指著遠處的石灰白線道:“第一條線是八十步,第二條是百步,第三和第四是一百二十步線和一百五十步線,公子可以先從八十步線開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