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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清宵回來了，趕在城門落下之前進(jìn)的城。

    而常梁是在他回來前，傳給閆超的密信上命閆超秘密抓捕的。

    還算順利，拿到了常梁的供詞，只等明日進(jìn)宮稟報。

    “我離開的這些日子，京城如何？”

    哪怕錦麟衛(wèi)有獨立的傳報系統(tǒng)，南北之遠(yuǎn)，人心復(fù)雜，許多事還是不好落在紙面上的，也不可能事事那么及時傳過去。

    閆超稟報了一些事，提到了寇姑娘參加了元旦朝賀，慶王得了定北災(zāi)民送的萬民傘。

    外面夜色已沉，賀清宵的聲音聽著也有些沉：“寇姑娘沒遇到什么麻煩吧？”

    閆超遲疑了一下：“應(yīng)該沒有。”

    得過大人叮囑，他也派了人悄悄留意青松書局那邊的動靜。

    “應(yīng)該？”

    “就是《西游》第二冊發(fā)售后，來買的人更多了，還有許多官宦勛貴捧場。前些日子慶王親自去了青松書局，不過沒鬧出什么……”

    靜靜聽閆超講完，賀清宵神色輕松了些：“辛苦了。”

    轉(zhuǎn)日，春寒猶在，賀清宵悄悄進(jìn)了宮。

    興元帝是以迫不及待的心情見賀清宵的。

    賀清宵單膝跪下：“微臣——”

    “免禮！”興元帝不等賀清宵說完就叫他起身，急聲問，“可找到皇后了？”

    賀清宵半低著頭，沉默了一下。

    興元帝臉色登時沉了下去，眼里藏著失望：“沒找到？那松齡先生呢？”

    松齡先生與欣欣必有淵源，找不到欣欣，找到松齡先生也不算全無收獲。

    一瞬沉默后，賀清宵拱手：“回稟陛下，此次南行沒有尋到松齡先生蹤跡，但疑似找到了皇后娘娘——”

    疑似？

    興元帝的心咯噔一下，不知為何，生出不詳?shù)念A(yù)感。

    “疑似是何意？清宵，你查到了什么，照實說來。”

    “微臣南下宛陽調(diào)查，意外發(fā)現(xiàn)一樁慘案……”賀清宵把先前調(diào)查的種種細(xì)節(jié)移到了這一次。

    “微臣尋到那處山谷，在谷中找到一些物件，看起來是宮中之物——”

    “那些物件呢？”興元帝蒼白著臉問。

    山谷中的死者不可能是欣欣！

    賀清宵打開帶來的一個小匣子：“一些物價不便帶進(jìn)宮中，微臣只帶來了這些。”

    “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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