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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對，薄亦沉驚愕不已。

    隨后進來的于瑞也一樣。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紀……紀小姐？你……你是天使之城的院長？”

    怪不得天使之城的院長說話拽拽的，一點不把他們總裁放在眼里，原來是紀小姐，這便解釋得通了。

    方涵回道：“是的，寧姐是我們天使之城的院長，如假包換。”

    紀寧目光冷淡地看著被驚到的薄亦沉，“薄先生氣勢洶洶地闖進我的辦公室，是有什么特別指教嗎？”

    “你竟然是天使之城的院長！”

    薄亦沉到此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冤家路窄，現在知道了。

    “聽說你要我下一道阻止我去見你女兒的命令，這道命令還需要下嗎？”紀寧問。

    “你們出去！”

    “我們？除了我，還有誰啊？”于瑞問。

    方涵掃視一圈辦公室，問道：“那個們指的是我嗎？”

    “方小姐，應該指的是你沒錯了，我們出去吧。”于瑞說道。

    方涵看了眼紀寧，見紀寧沒有發話，與于瑞一同走出了辦公室。

    于瑞還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你還有多少令人意想不到的身份。”薄亦沉目光沉冷地盯著紀寧問。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

    “薄先生對我就這么感興趣嗎？”

    “不是感興趣，是想把你剝光。”

    “不感興趣卻想把我剝光。薄先生，你要不要回想一下你在說什么。”

    “思想骯臟的人聽什么都是骯臟的。”

    “有沒有聽說過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若思想骯臟，底下的人可能也如此，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轉院？”

    “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是在誠懇的建議你。”

    “紀寧……”薄亦沉頓了下才說：“你有種。”

    “我當然有種，不然女兒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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